義父應該是在官家做管家,
那為何義母不願跟她提起,難不成這官家與寧王府有仇,所以這位新上任的侍郎大人才會幫炎雲惜?
“大公子,柳兒是犯了什麼事嗎?”福伯問道,他跟這位義女感情不深,但他家中那位可是時常唸叨,而且最近幾個月她身體不太好,如果看見柳兒她應該會很高興。
“柳兒一小丫頭怎麼會犯事,我本來想請她幫個忙,可她似乎不太願意。”炎雲惜突然出口說道。
福伯也注意到了她,“姑娘你是?”她看這位姑娘明眸皓齒,玉貌花容,到與他家公子十分相配。
“我是上官公子的朋友。”炎雲惜道。
這座府邸是上官翔的,他不知道她說的是那位上官公子,但也沒好問。
炎雲惜向跪在的地上的柳兒走去,到她身旁時,她彎腰拉柳兒起身,還一邊說道,“剛才柳兒聽說少華公子是新上任的刑部侍郎,嚇了一跳。
”她這話解釋了柳兒為何跪在地上。
在拉起柳兒的那一刻,她小聲在柳兒耳畔說道,“你是因為十年死契的事情說謊的吧?”這聲音只有她們兩人能聽見。
聞言,柳兒一瞬間瞪大眸子,看著她。
炎雲惜看她這幅表情,她想,她應該猜對了。
這時,柳兒也陷入了回憶。
寧王到京城的第一晚上就將她單獨叫到了房裡,然後問她是否親眼看見叫炎雲惜的那個女人殺了他的寶貝閨女。
在寧王府呆了五年,寧王是什麼樣的人她再清楚不過,當初就因為他對她露出有點興趣的樣子,她才會大冬天被當初王府裡最受寵的的姬妾扔出王府,還故意安排乞丐侮辱她,如果後來不是被義母碰見所救,她估計自己在三年前就死了。
她現在根本不敢說她親眼看見明/慧郡主是自己誤殺了自己,也不敢說她其實一直在一旁偷看,她唯一能說的就是她沒親眼看見炎雲惜殺了明/慧郡主。
聞言,寧王果然怒了,手狠狠的拍了下桌子,道,“誰讓你這麼說的,你必須說你親眼看見那人殺了本王的□□。”
“可奴婢確實沒親眼看見。”她大起膽子反駁道。
“你。。。。。。”寧王氣得站起身,伸手指著跪在地上的她。很快,他臉上怒氣突然全消,道,“你叫柳兒是吧,只要你乖乖聽本王吩咐,本王就納你為妾。”
聞言,柳兒露出一臉驚恐的表情,幸好她低著頭,才沒被寧王看到她這幅表情,做寧王的妾,她寧願死。
“王爺,奴婢不敢有任何奢想,只求早日跟父母團聚。”她大著膽子說道,她清楚自己是唯一的證人,她料定他不會殺她。
然後她聽見寧王問她,“你跟王府籤的死契,還有五年到期是吧。”
“是的。”
“你想離開王府?”
“是,現在郡主也不在了,奴婢沒有可留念的,只希望早日回家。”她說完這話沒想到寧王立馬同意了,唯一的條件就是讓她在公堂上必須說
自己親眼看見炎雲惜殺了明/慧郡主,她想,這寧王雖然不是什麼好東西,但對□□郡主還算有些真心吧。
“這丫頭膽子是有些小。”福伯突然道,雖然他還是沒想明白柳兒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對了,福伯你急忙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上官少華突然想起這事。
“老爺打算明日就啟程回豫州老家。”福伯回道,不是上官少華提起,他都忘記來此的正事。
聞言,上官少華有些吃驚,道,“這麼急,上次不是說下個月。”
“老爺是臨時決定的。”
“這樣啊,那我等下回府一趟。”上官少華應道。
“好,我這回去跟老爺稟報。”福伯說完,視線轉向與柳兒並排站著的炎雲惜,道,“姑娘,不知道你找柳兒丫頭幫什麼忙,我都不知她竟然來京城了,她義母這幾個月身體一直不好,心裡正掛念著她。”
聽到這話,柳兒從回憶中清醒過來,看向福伯一臉擔心的問道,“義母病了嗎?我,我竟然不知道。”她隨明/慧郡主來京城後便直接住進了皇宮,根本不能寫信告知住在京城的義母自己來了京城,寧王進京後她才從皇宮出來,去了寧王在京城的府邸,這些天寧王也一直關著她,哪裡也不准她去。
“既然如此,你先帶柳兒回家,我的事以後再說。”炎雲惜道。
“那行,大公子,老奴就帶柳兒走了。”福伯對上官少華說道。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