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詫異。
三姐妹都長得好,朱小更是漂亮,心中隱隱有些擔憂。
莫非……
這種想法有些詭異,連忙搖搖頭,專心吃飯。
飯後,萬清風喊了毛竹過去,給他一張藥方,“你現在去鎮上抓藥,按照上面的抓,分量別錯了!”
“是!”
毛竹拿了藥方,便下了山。
萬清風本想和荀沐陽說話,或者對弈幾句,可荀沐陽壓根不理會他。
他索性站在書房門口對荀沐陽說道,“我去山裡看看種下的石斛,你說要不要弄點回來燉雞湯,這可溫補的好東西!”
“可!”荀沐陽淡淡出聲。
他感覺到朱小對他的躲避。
雖然他也有意避開,但是被人避著,心裡卻不是滋味。
他又不是洪水猛獸,躲著他著什麼?
莫不是昨天嚇著她了?
“……”
萬清風覺得無趣,索性去了山間。
只是當他看著那明顯被人割掉了老根,留下些新芽的石斛,又氣又怒。
“那個王八羔子乾的,給老子出來!”
不對呀,一般人也來不來這裡。
萬清風越想越不對勁,趕緊返身回去找荀沐陽。
“阿陽、阿陽!”
他急急切切的進了書房,見荀沐陽就那麼淡淡的看書,他心裡急,“我跟你說,我種在山裡的石斛被人偷了!”
荀沐陽抬眸,眉梢微挑,“你不是設了陣法?”
“問題就在這裡,我是設了陣法,可陣法還在,但石斛沒了啊!”
荀沐陽瞬間明白過來,萬清風的石斛被為偷走了。
也說不上偷,只能說恰好遇上。
“陣法沒破?”荀沐陽又問。
“對,陣法沒破,還好端端的,你說是不是大師兄!”說起大師兄沉厚,萬清風有些膽怯。
“不是他!”
“你知道不是他?”
“我知道不是他,這吃就算了,割了就割了吧,等過些日子又長出來了!”
“……”
話是這麼說,可怎麼覺得不對勁呢?
萬清風蹙著眉頭,仔細想荀沐陽的話,“阿陽,你是不是知道,是誰偷,不,割走的石斛!”
“嗯!”荀沐陽頷首。
“誰,我去剁了他的爪子,膽子肥了,竟敢割我的石斛,不知道那是我特意種的嗎?”萬清風一個勁的叫著,感覺一陣陰森森的涼意。
忙看向荀沐陽,只見他眸色沉沉,嘴角掛著笑,“你要剁她的爪子,問過我同意了嗎?”
只是這笑太陰沉,嚇得萬清風退後兩步。
“……”
愣了好一會,才領悟過來,“這人,你認識?”
“認識,所以這事就過去了,不許再提!”荀沐陽說著,見萬清風似有不甘,“你不是想要藥材麼,我讓沉厚送你幾樣就是!”
“真的?”萬清風大喜,嘻嘻嘻直笑,“師兄手裡的藥材那都是好大喜,可遇不可求的,若是他願意給我幾樣,真是太好了,阿陽,你什麼是時候跟師兄說,我什麼時候去拿?”
“急什麼?”
“恐夜長夢多啊!”萬清風一本正經道。
能讓荀沐陽開口,讓沉厚給藥材,萬清風可不想錯過這個大好時機。
但又在猜測,到底是誰,能夠再不破他陣法的同時,把石斛割走,是一個人?還是幾個人?
“我現在修書一封,你帶去問他拿!”
“好嘞!”
荀沐陽起身,走到書桌邊,萬清風連忙過去研墨,看著他寫好信函,“你壓個印鑑唄!”
“你怕他著什麼?”
“他會打我!”
沉厚是真的會打萬清風,不留情面的那種打。
萬清風反抗過,可是沒用。
武功打不過沉厚,用毒玩不過沉厚,就是醫術也不如沉厚。
外面都稱他小神醫,但其實沉厚比他厲害多了。
只是沉厚不問紅塵事,一般人他也不會醫治,只留在山裡給荀沐陽醫治死士。
“阿陽,你說,師兄為什麼那麼討厭我?”
荀沐陽聞言,見萬清風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才一本正經道,“因為你話多,確實討厭!”
“……”
這什麼回答,當他沒問,當荀沐陽沒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