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中間。
有一個四十多歲的警察看起來像是領頭的,不斷朝著于慧喊著什麼,他的經驗明顯十分豐富,看著于慧呆滯的眼神,果斷的做了一個手勢。
圍成圈子站在於慧身後的幾個警察猛地撲了上去,還有人打向她的手,把瓶子踢得遠遠的。
進展的十分順利,不到十分鐘就可以收隊回去了,還有人在一邊詢問著什麼,最後趙小滿是跟著一塊走的。
去一趟警察局算不上什麼大事,但顯然有人一輩子都沒有去過警察局,趙小滿以前從來沒有來過這裡,動作簡直能稱得上小心翼翼了,別人一個指令,她一個動作,讓一邊的人看了就想發笑。
不過一邊問她話的人顯然沒有笑,他們接觸的人也多了,既然有嬉皮笑臉屢次不改的慣犯,也有趙小滿這樣守法的公民。
這是件小案子,之前他們瞭解的差不多了,把趙小滿叫過來也是例行公問,來問話的是個中年男警察,還有一個年輕的女警察,男的負責問,女的在一邊寫什麼東西。
不知道是在記錄他們說話的內容,還是做做樣子,女警察往她臉上瞅了幾下,好像發現了什麼,拉拉男警察的袖子,好像有話說。
剛出了門,那女警察就迫不及待的說道:“那是趙富國的妹妹,我之前見過她!”
“是嗎?我只是聽說他有個妹妹是護士,等會兒問問吧。”
“問什麼,你看她那臉盤,和趙局一樣!不是說他培訓回來之後就會調到市裡嗎。”
……
他們也沒有關門,在外面的聲音清晰可聞,到後面才壓低了生意,讓趙小滿聽不見。
聽見外面的話,讓趙小滿有點尷尬,她也不想說你們小聲一點,這不是明擺著告訴別人她剛才聽見了嗎。
對於‘衙門裡有人’這樣的事,她一點也不高興,甚至有些恐慌,就好像你的父母也在學校裡當老師,還和你班主任的關係不錯,你稍微有一點出格的地方,他就會對你父母說一樣。
趙小滿認為她出現在這裡本身就是一件出格的事,父母從來沒有嬌慣著她,小時候一有什麼事,父母只會說一句:那這事怎麼不找別人就找你。
到現在趙小滿也認為她雖然沒有得罪過於慧,但于慧為什麼只潑她硫酸呢?難道她在不經意的時候得罪過她?
一碰到什麼事之後,趙小滿首先會在自己身上找原因,絕不會推卸責任,這讓她的人緣意外的好,並不是人人都是這個性子。
沒一會剛才問她話的人就過來了,這次態度更加的和善了,還給她端了杯泡著茶葉的水。
並且問她要不要去看看審問于慧的情況,趙小滿難掩好奇的點點頭。
審訊于慧的過程並不順利,她就那麼呆呆的一坐也不說話,當知道她是衝著趙小滿去的,而不是隨機潑人的時候就問道:“為什麼要把硫酸潑到趙小滿身上。”
聽到趙小滿的名字之後,她才有了點反應:“她妨礙到我了,只要她好,我就出不了頭,這是她罪有應得。”
“怎麼妨礙你了?”難道有什麼深仇大恨?
“她學習沒有我好,學歷也沒有我高,當初我們在一個班的時候,她什麼時候出過頭呀,可是現在呢,她日子過的那麼好,我卻落到這個地步,這是為什麼!”
“額,為什麼?”
“就是因為我是有福氣的人,我本來應該過得很好,但是她搶了我的氣運,所以我才變成這個樣子的!只要把她毀了,我就會風風光光的!”
然後翻來覆去就是這幾句。
旁邊的人簡直和她溝通不了,就留她一個人在屋子裡面,去外面通知她的家人。
趙小滿看著于慧,只有提起她的時候,于慧才有點精神,接著就是痛罵她一頓,搶了自己的東西什麼的,讓趙小滿看的難受無比。
“她這是怎麼了?”
“裝傻,要不然就是真傻了。”
趙小滿回去之後沒有對家裡人說,可還是接到了趙富國的電話:“你和那個于慧是怎麼認識的?”
“我們是初中同學,不過畢業之後我就沒有見過她了,來到這醫院上班才見過她一次,也不知道是怎麼得罪她了。”趙小滿也毫無頭緒。
“那你以後離她遠點,局裡熟人對我說她好像得了精神病似的,現在正移交給檢察院,我也快回去了,你小心點,我回去再說。”
“好。”
趙小滿點頭答應,她就是想接近於慧也不可能,不過對於大哥說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