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
聞嬌拿起手袋:“下次再見。”
“我送聞老師。”
“不用了,今天已經很讓秦先生破費了。”聞嬌說完,走得毫不留情。
秦敏學站在那裡,盯著她的背影看了好一會兒。
聞嬌一出門,就有一輛車停在了她的面前。
車體是黑色的,看上去低調無比。
車窗調下,露出了裡頭秦敏修那張臉,俊美非常。他薄唇輕啟,說:“聞老師,上車。”
聞嬌從善如流地拉開車門坐上去了。
“是要和我說剛才沒說完的話嗎?”聞嬌轉頭看他。
“是。”秦敏修應聲,同時他回頭飛快地看了一眼餐廳的方向,直到和秦敏學對上視線,他才又扭回頭,一腳踩下了油門。
“我大哥紳士有禮,看上去帶點沒女人緣的笨拙與青澀,連討好女人的手段都表現得那麼古老呆板。這讓他看起來,就像是個忠厚老實的男人。對吧?”
“是……”
“他可用這副面孔,騙了沒有十個,也有八個女人了。”
聞嬌露出驚訝的神色:“怎麼說?”
“他為什麼這麼大費周章,去設陷阱、釣獵物。因為他已經無法正常地和女人交往了。一個多金、紳士,還帶點古板笨拙又赤誠的男人,多討喜啊。但這個男人有極其強烈的性虐的癖好。每個和他發展成親密關係的女人,不會超過兩個月,就會因為崩潰而自殺。當然,對外則是失蹤、出國留學、意外死亡……”
秦敏修神色更冷:“……秦家的男人骨子流的血就是精神病的,都不太正常。”
“那你呢?”聞嬌反問。
秦敏修這才發覺,聞嬌的雙眸始終都是冷靜而又漂亮的,像是兩顆瑩潤剔透的寶石。她聽完這番話,竟然沒有表露出害怕的意思。
秦敏修的食指與中指焦躁地摩挲了兩下,他再度開口:“我……也不太正常。但……比他好。”
聞嬌這才笑了下:“我也這樣覺得。”
她說,我也這樣覺得。
臉上的笑,就如冰雪初融時世間綻放開的那第一朵花,攬盡了世間爛漫的春光。
秦敏修不自覺地怔了怔,然後他才不自然地別開了目光。
聞嬌這時候慢慢皺起眉,出聲問:“他選定了獵物之後,就一定要把這個人弄到手嗎?”
當然不是。
秦敏學骨子裡就是個慫貨。
怎麼敢硬來呢?
騙不上手,當然就會果斷選擇下一個目標。
但聞嬌這樣的,秦敏學舍得放手嗎?
他舍不捨得,秦敏修不知道。但他嘴上還是說:“是的。”
聞嬌揉了揉眉心,輕嘆了一口氣:“沒想到還能惹上這樣的事,那該怎麼辦呢?”
“很簡單。”秦敏修的食指不自覺地敲擊起了方向盤,他說:“假裝你是我的女友,就好了。”
聞嬌無奈地道:“……那麻煩你了。”
秦敏修嘴角終於有了點弧度,他說:“不麻煩。”
紀思銘去看心理醫生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