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2 / 4)

小說:憐卿為奴 作者:懷疑一切

個賞菊詩會。便是以菊花為賓,擬出幾個題目來,實字是‘菊’,再配一個虛字,又是詠菊又是賦事,大家選自己感興趣的題目勾了,一炷香之後寫出七言律詩來,既應景,又風雅有趣。”

幾位小姐都自負有幾分才思,便催著趙大玲說出題目。趙大玲笑道:“那就勞煩三小姐,我說你寫,把題目錄出來。”

有小丫鬟擺上筆墨紙硯,柳惜妍也不推辭,執了筆,耳聽趙大玲說出:“憶菊、訪菊、種菊、對菊、供菊、詠菊、畫菊、問菊、簪菊、菊影、菊夢、殘菊。”便一一記錄在紙上。

幾個人大呼有趣,王若馨拿過題目遞給柳惜慈,“閒雲公子挑幾個題目,做出詩來讓大家看看,也好堵住小人的信口雌黃”說著不忘白了趙大玲一眼。

柳惜慈神色有些僵硬,心中叫苦不迭,暗自埋怨王若馨多事,但是此刻騎虎難下,為了臉面,只能硬著頭皮隨手拿筆勾了一個《菊夢》,到涼亭裡的几案前冥思苦想去了。剩下幾個人不願當眾出醜便在旁邊看熱鬧。一炷香後二小姐堪堪寫出四句,還詞不達意,連韻腳都沒壓上,她自覺丟了顏面,冷聲道:“這個也太難為人了,這麼短的時間裡便是神仙也做不出十二首詩來,容我細想想,明日交卷便是。”

趙大玲微微一笑,憑著自己看過不下十遍的《紅樓夢》,朗聲將十二首菊花詩一一背誦出來。蕭晚衣取過紙筆將十二首詩錄了出來,大家一首首看去,看一首讚歎一首,有不解之處還要趙大玲解釋一番,一時都忘了她的丫鬟身份。

二小姐本來是要在眾人面前狠狠貶低趙大玲的,不想不但讓她出盡風頭,還打了自己的臉,當下氣得七竅生煙,塗了胭脂的臉更顯得紫紅起來,冷哼道:“什麼開了天眼看到仙人了,不過是仗著身邊有個懂得詩文的罪奴幫襯著罷了。”

李柔萱好奇地問:“你府上還有奴僕懂得詩文?”

王若馨也疑惑道:“別說奴僕了,就是正經的才子也不見得能一人做出這十二首絕妙的詩來。”

“怎麼沒有?”柳惜慈大聲道:“昔日京城第一公子顧紹恆懂得作詩填詞總是不稀奇的吧!”

“噹啷”一聲脆響,蕭晚衣手裡的蟬翼白瓷茶盞掉到地上摔得粉碎,她臉色一下子變得刷白,一向矜持的臉上顯出激動的神色,好像精緻的瓷器出現了裂紋,她一把抓住柳惜慈,顫聲問:“你說誰?顧紹恆?他沒死,還活著?”

“當然沒死。”柳惜慈面帶得色指著趙大玲道:“不但沒死,還在我家為奴,我母親已經將趙大玲指給了那罪奴為妻呢。誰能想得到這玉陽真人千挑萬選的弟子竟然是下奴的妻子,且那下奴是聖上親判的官奴,終身為奴,脫不得奴籍。”

幾位閨秀也頗為吃驚,沒想到趙大玲不但是個丫鬟,還是罪奴的妻子,這身份也委實是太低了。趙大玲無語地看著柳惜慈,這才是她的終極殺招吧,看來這個詩會她一早就籌劃好了一步步揭穿趙大玲的身世,先是家中婢女,再是廚娘的女兒,最後還是罪奴的妻子,簡直是卑賤到無可救藥了。

蕭晚衣勉強支撐著自己不倒下,面上帶著欣喜的笑容,眼中卻滿是眼淚撲簌而下,喃喃道:“他沒死,沒死!老天保佑,他還活著。”她急切地看向柳惜慈,“他在哪兒?我要見他!”

蕭晚衣看著清瘦,此刻卻爆發出極大的力量,死死抓著柳惜慈的胳膊。柳惜慈不知蕭晚衣為何忽然如此失態,吃痛地皺起了眉頭,“我也聽聞他是個才子,其實也不過浪得虛名,落魄得很,沒什麼好見的。”

蕭晚衣失魂落魄,完全沒有了大家閨秀的儀容,只一疊聲地問:“他在哪兒?”

趙大玲有些狐疑地看著前一秒還端莊矜持的蕭晚衣,在聽到長生的名字後忽然變身女賽亞人。她忽然想起來很早以前好像曾聽人說過,當初長生未獲罪為奴的時候,哪個府裡的郡主說是非他不嫁的。她仔細打量著蕭晚衣秀麗的臉龐,此刻因為激動而滿眼含淚,更顯得如梨花帶雨一般楚楚動人。是了,就是她,瑞王府的淑寧郡主。

趙大玲從來沒有刻意去探知長生的過去,此刻忽然冒出來一個他曾經的傾慕者,讓她感覺很有幾分不適。

二小姐拗不過蕭晚衣的一再懇求,又不敢得罪這位郡主,只能讓身邊的染墨去外院廚房將長生叫過來。趙大玲抿緊了嘴,她不喜歡長生出現在這樣的場合,更不知道該不該阻止長生與蕭晚衣見面。如果兩個人是舊時相識呢?如果他們之間真的曾經有過什麼風花雪月呢?最終她還是沒有出言反對,畢竟那是長生曾經的人生,她無權干預。

不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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