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還真會想哦!
對付他們,她家男人可是早就做好了準備的,誰來招惹都是送死的命……
酒樓上,雅緻幽靜的小房間內,帶著嶽嬤嬤和巧兒、月兒走了進去。
矮桌邊、軟墊上,早已坐了一名身姿顯貴、儀表不俗的男人,俊美的外表,溫柔的神色,那雙墨眼如碧波般瀲灩深情,男人手執著酒杯正淺酌著,愜意無比的樣子。
屋裡並非他一人,幾名侍衛正靠牆站著,隨時等候他吩咐般。
楚雨涼在門口停頓了一下,還是走了上前。
“見過二王兄。”她微微福禮,算是意思意思。
“賢王妃快請入坐。”晏秋翔面帶微笑的抬了抬手。
“謝二王兄。”楚雨涼直起身子,但沒落座。
看著她不打算入座的樣子,晏秋翔也沒不滿,臉上依舊掛著溫柔的淺笑,一雙墨眼對她流露著深情的光澤,“賢王妃還未用午膳吧?正巧,本王也未用膳,不如賢王妃坐下陪同本王一起用膳?”
他語氣溫柔,言語中充滿了對楚雨涼的關心,可楚雨涼卻當場冷了臉。
不為別的,就為這卑鄙男的態度!
以前他把她抓去,就是想讓別人誤會他們倆有一腿,現在他又故技重施,用著曖昧不清的態度來噁心她……這不要臉的東西,比安定候還無恥!
冷眼迎視著那道曖昧的眸光,她沒再生半分客氣,“二王兄還是自己用吧,我福薄,消受不起。”
晏秋翔不怒反笑,“怎麼,賢王妃是不想給本王這個面子?還是說賢王妃在同本王置氣,認為本王不該把賢王派出京城?”
楚雨涼冷笑,“沒想到二王兄還有點自知之明。”
聽著她如此嘲諷的話,晏秋翔神色微微有變,深情如波的眸光冷了幾分,“賢王妃可懂得‘長者賜、不敢辭’的道理?”
楚雨涼反唇譏笑起來,“昭王這話錯了,在我們王爺看來,你或許算個兄長,可在我楚雨涼眼中,你不過是個卑鄙小人罷了。你連世俗倫常都不懂,故意跟自己的弟妹搞這種曖昧不清的舉動,就你這樣的人有資格跟我談‘長幼尊卑’嗎?”
“你?!”晏秋翔那俊美溫柔的臉刷的黑了,眸中的冷色瞬間變成了怒氣,“賢王妃,你可知得罪本王的下場?”
楚雨涼聳了聳肩,輕蔑的將他從頭打量了一遍,“我有何下場也輪不到你昭王來評判,你想要動我,最起碼得問問我爹的意思。”
晏秋翔整個臉色都不好看了,眸光更是陰沉冷冽起來,“賢王妃,你以為本王當真懼怕楚雲洲麼?”
楚雨涼再次聳了聳肩,“你怕不怕他關我什麼事?我只知道我爹不會放過對付我的人!”
“呵呵……”晏秋翔突然仰頭大笑。笑完,他緋紅的唇角揚起一絲不屑,“賢王妃不愧是楚雲洲之女,這番膽氣真是讓本王欣賞。”
楚雨涼眯了眯眼,冷哼道,“多謝昭王誇獎,志不同、道不合不相為謀,昭王慢慢用膳吧,我告辭了。”
說完,她轉身準備離開。
“慢著!”身後,突然傳來男人冷冽的嗓音,同方才溫柔的嗓音相比,彷彿不是同一個人。
“昭王還有事?”楚雨涼頭也不回的冷聲問道。
“若本王今日非要賢王妃留下來用膳呢?”
“你自己吃吧,我從不跟畜生同席。”
“賢王妃,你是想死不成?”身後的嗓音冷冽得充滿了殺氣。
“你若是有種就殺了我,若是沒種就別在這裡放狠話!”楚雨涼轉過身,同樣冷冽的瞪著他,“你把賢王調離京城、又在此堵我,說白了不就是想對付我腹中的孩子麼?晏秋翔,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訴你,今日若你動不了我,來日你就等著我弄死你吧!”還有宮裡那死老太婆!這祖孫倆可是一夥的!
“你以為本王不敢?!”晏秋翔猛的從軟墊上站起身,怒光殺氣騰騰的瞪著她。被人直呼名諱,且如此放言威脅恐嚇他,對一向自視甚高的他來說,就好比被人當面扇了一耳光般,不僅僅是一種侮辱,更是對他和皇祖母的挑釁。
楚雨涼壓根就沒看他的神色,而是朝牆邊的幾名侍衛看去,然後冷笑的道,“昭王還帶了多少人手出來?都叫出來吧,我今日就想看看堂堂的昭王想如何把我弄死在這裡。”
“來人!”晏秋翔被她是徹底的激怒了,鐵青著臉朝門外冷聲喝道。
“喲,昭王這是在喚本候嗎?”突然,一道戲謔的嗓音從門外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