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什麼,他突然對華太后問道,“皇祖母,賢王和賢王妃呢?他們昨日可受過驚嚇?”
華太后搖了搖頭,“他們一直在西面的偏殿裡住著,這陣子哀家對他們也略有疏忽,並不清楚他們那邊的事。”
晏秋翔面色微沉,突然眯起了眼。
見他神色起變,華太后不解的問道,“翔兒,怎麼了?”
晏秋翔冷聲道,“孫兒覺得這事太過古怪,不知道是否同賢王和賢王妃有關?”
聞言,華太后一下就坐直了身子,驚駭不已的望著他,“翔兒,你是說這事有可能是賢王和賢王妃做的?”頓了頓,她隨即搖頭否認起來,“應該不可能,我見過那鬼,那只是一名孩童。”
“孩童?”晏秋翔鎖緊了濃眉,“皇祖母,你確定你們見到的只是一名孩童?”
華太后篤定的點頭,“是啊,那的確是一名孩童。”見他神色凝重,她趕緊追問道,“翔兒,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晏秋翔冷冷的哼了一聲,這才對她分析起來,“皇祖母,我有理由相信鬧鬼一事跟賢王和賢王妃有關。”
華太后很是不解,“如何有關?難不成那鬼是他們夫妻二人放出來的?這如何能行,他們就算會妖術,也不可能在咱們宮裡作亂吧。”
晏秋翔也沒急著反駁她的話,而是娓娓道來,“皇祖母,你難道忘了嗎,賢王妃可是有孕之身。”
華太后不以為意,“那又如何?”
“孫兒懷疑你們所見到的鬼就是他們肚中的孩子。”
“什麼?”華太后驚呼道,因為太過驚恐,那老臉上的顏色又變得蒼白起來。
“皇祖母,你先聽孫兒把話說完。這後宮之中,雖說還有幾位王弟未成年,可他們也沒那個本事、更沒那個膽子如此胡鬧嚇人。從其他人那裡,我聽到的和皇祖母所說的都是一個模樣,先不說這‘東西’到底是人是鬼,敢如此胡作非為的絕非這後宮之人。最近賢王和賢王妃一直住在宮內,他們極有可能存著不軌的心思。再仔細想想,賢王妃又是孕身,聽說懷孕之人最為邪乎,這讓孫兒不得不懷疑上她。”
華太后眸光斂緊,越聽越震驚、越聽越覺得很有道理。那夫妻二人雖說是皇上讓他們入宮居住的,可是皇上都已經暈迷好幾日了。他們若是離開,也沒人過問。可他們夫妻二人非但沒離開,反而一直居住著。仔細想想,還真是不像賢王的作風,那賢王可是最不喜同他們接觸了,要不然就不會去封地那麼多年。
而晏秋翔還在繼續同她分析,“皇祖母,近來也沒聽說宮中有哪位嬪妃有喜,而賢王妃這孕身就更加讓人起疑。這宮裡有國師的陣法,就算有妖邪之物也不敢輕易來搗亂,可為何青天白日的就能看到那種東西呢?皇祖母,孫兒對賢王妃起疑的另一個原因就是她肚子裡懷的是我皇族的子嗣。也只有這樣,才解釋得清楚為何會有小鬼作祟而其卻並不懼怕我們。”
“對啊!”華太后突然驚訝道,同時老眼中射出一道厲光,又狠又恨,“哀家一直都想不明白為何會出現這樣的事,現在哀家總算明白了,這一切肯定跟賢王妃的肚子有關,她肚子裡懷的一定是個作惡的鬼胎!”
越想她越認同寶貝孫兒說的話,也只有如此才能把這一切都解釋清楚。光天化日的就有小鬼現身,那絕非一般的小鬼。這宮裡現在就賢王妃是孕身,而且她肚子裡懷的還是皇族的子嗣,說簡單點,她那肚子就是沾了他們皇族的龍氣,有龍氣護體的小鬼,當然不懼怕任何事了。
晏秋翔也露出一臉的恨意,“皇祖母,敢如此現身驚嚇您,可見他們是別有居心。不管賢王妃這胎是人是鬼,我們都不能大意,如果可以,最好是想個法子除去她這一胎,免得以後時常遭他們驚嚇。”
華太后咬牙恨道,“管它是人胎還是鬼胎,哀家肯定是不會讓她生下來的!”就算那不是鬼胎,她也不會讓賢王妃生下孩子。賢王若有子嗣,只會助長他的氣焰,不管他對這皇位是有心還是無心,她都不會給他一點機會!
將華太后的恨意收入眼中,聽著她發狠的話,晏秋翔微微勾唇,在華太后看不到的地方,他眸中快速的閃過一絲得意。
想當初,為救那楚雨涼,賢王居然扮鬼到他府中嚇唬他的王妃,還差點讓他失去兒子。
這個仇,他是一定要報回來的!
祖孫倆又說了一些話,全是針對楚雨涼腹中孩子的。特別華太后,下定決心之後就讓人去打聽楚雨涼和晏鴻煊的動靜,而她和昭王則是在寢宮裡盤算著要如何對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