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你一晚,等下我讓你師兄給你在這裡打個地鋪,你哪都別去,今晚就跟我們睡知道嗎?等離開這裡後,姐姐再帶你去外面玩,到時候姐姐帶你吃香的喝辣的的。”
正端著食盤進來的某爺那臉瞬間就黑了。這女人是準備要逍遙混世?
“過來!”他朝那小身影冷聲喝道。
聽到他聲音,小南趕緊轉身,見他端著食盤,趕緊上前將食盤接過,然後默默的走到桌邊、默默的填自己的肚子。
看著他悶頭狂吃的小樣子,楚雨涼也沒打擾他,知道他肯定是餓慘了。
對於這個小師弟,她是打從心眼裡就喜歡。別看他話少又害羞,可人是真懂事。也別看他年紀小,他的生活能力可一點都不輸大人。
看著臉色緊繃的男人,她趕緊對他招了招手。其實她很清楚,她家這男人還是很在乎他那小師弟的。他們師兄弟之間看似關係不好,可是相處時卻流露著一種很質樸的情感。像是普通人家的兩兄弟般,哥哥對弟弟嚴肅卻又不失疼愛,弟弟對哥哥心生膽怯卻又不失尊敬。
對楚雨涼的安排,晏鴻煊雖然一直都扳著個臉,可卻沒反對,在小南填飽肚子之後,就帶著他出去了。
回來的時候小南披散著頭髮,髮絲還滴著水珠。身上的小黑袍已經換了,換成了一身過大的衣袍。楚雨涼眨著眼看了半響,才發現他那身衣服居然是太監穿的。
“爺,你就不能給小南找身合適的衣服嗎?穿成這樣像什麼樣子?”她哭笑不得的拉著小南朝某爺質問道。
晏鴻煊冷哼了一聲,“誰讓他不長個的?除此之外,他還能穿誰的衣物?”
楚雨涼被堵的說不出話。的確,他們周圍都沒有小孩子,不管穿誰的都不合適,她瞧著小師弟身上的衣服應該是小太監穿的。
她沒好氣的瞪了一眼自家男人,然後從衣櫃裡找了一塊乾淨的布巾,讓小南坐在凳子上後就開始給他擦頭髮。心裡還在埋怨自家男人說話不好聽,人家才多大,十歲的孩子能有多高的個頭?男孩子發育貌似要比女孩子晚一兩年吧?她記得她讀初中那會兒班上的男生才開始長個,而且一長起來就跟春筍破土一樣,呼啦啦就比女生高一個頭。
“小南,你師兄嘴巴臭,咱不理他知道嗎?”一邊給小傢伙擦頭,她一邊安慰道。
“……”頃刻間,晏鴻煊的俊臉那才是真的又臭又難看。
迫於那雙冷眼的鎮壓,小南一直都低著頭,壓根就不敢多看一眼坐在他對面的某師兄。
臨時的地鋪鋪在窗戶下,楚雨涼看著小傢伙鑽進被窩,把窗戶關上之後,這才返回床邊。
某爺那張俊臉上的臭氣還未消,而且眸光陰測測的瞪著走近的她。
楚雨涼撇嘴,表示不搭理,蹬掉繡花鞋就爬上了床,一個人鑽進了被窩中。
晏鴻煊磨著牙,抬手一揮,兩旁的床幔落下,將床裡和床外瞬間隔開。
鑽進被窩的他第一件事就是捧著某個女人的臉,狠狠的啃咬上了她的唇——
敢說他嘴臭,看他如何收拾她!
想著外面還有個小師弟,楚雨涼那是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來,被子下的手不停的掐著他的身子,可她越掐某爺在她唇齒間就越發用力、放肆。
安靜的房間,就床幔在那一搖一晃的……
窗邊下,從被窩裡伸出一顆小腦袋,迷人的眼眸好奇的望向那搖晃的床幔,很快,那白皙精緻的小臉莫名的爬上了紅暈,盯了片刻,他身板往被子裡一縮,快速的用被子將自己腦袋捂住。
他什麼都沒看到……
是真的什麼都沒看到……
……
比起他們這一處的安寧,其他宮殿中的人可是一晚都沒閤眼過。
青天白日的就鬧鬼,這大晚上的,那鬼還不得更加放肆啊?
整個皇宮那真的是人心惶惶,除了一直暈迷不醒的晏傅天,那還真是沒一個人敢入睡的。連皇后和太后都親眼看到那種東西了,且還被嚇暈了,其他沒遇到的妃嬪們更加忐忑心驚,不知道那‘鬼’接下來又會到哪宮作亂。
就連國師這一晚都忙得不可開交,又是夜觀天象、又是忙著佈陣。
翌日一早
上完早朝的昭王聽說昨日傍晚太后被‘鬼’嚇暈,趕緊前往壽安宮。
自昨日暈迷醒來後,華太后一直都臥床未起。上了些年紀的人身子骨本就不怎麼利索,頭一次親眼看到‘鬼’,雖說這身子沒什麼大礙,可是內心卻飽受驚嚇,讓她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