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收到楚雲洲親筆所書的信函一封,大有向他解釋的意思。楚雲洲在信中道,家中么女楚菱香,因頑劣不堪、任性驕縱、頂撞長輩、品行欠佳,感教無果後,經家族中人商議,特將楚菱香逐出楚門,今往後,其言行、得失、榮辱、存亡同楚門再無任何瓜葛。太子明鑑,楚門感化無功,實乃不得已而為之,今往後,楚菱香之去路,全憑太子做主。
看完信函,晏子斌當場將信函拍置桌上,心中怒火狂升,“好你個楚雲洲,這分明就是不想助本宮上位!枉本宮如此看重你,你竟如此不識抬舉!”
同自己女兒斷絕關係,等於和他這個太子斷絕關係,真是豈有此理!
楚雲洲,最好別揹著他同昭王有任何來往,否則,他一定要讓他好看!
“殿下,如今楚側妃被楚家逐出,那我們應該如何安置楚側妃?”左公公明顯就要比晏子斌冷靜,提到了眼下需要處理的人。
說起來,他也是有私心的,這楚側妃進府不到一個月,可氣焰卻比太子妃還高,仗著楚雲洲這個爹撐腰在太子府趾高氣昂、不可一世。處罰那些妾室就別提了,她還想對太子妃下手,就連他這個太子府的內務總管她都不曾放在眼中,那驕橫跋扈的德性他是真看不慣。
如今被楚家逐出,他都想拍手叫好了,這般不知好歹、任性妄為的女人,沒了楚雲洲的庇護,看她以後還如何囂張?
就憑她還想做太子妃?也不照照自己的德性,她有那個福氣嗎?
提起楚菱香,晏子斌冷傲的眼中露出厭惡之色,氣頭上的他連冷冽的語氣都帶著幾分惡毒,“還要如何處置?本宮就當多養了一條畜生罷了!”
一個滿腹心計的女人,還想讓他多看一眼?
昭王剛解了禁閉被放出,此刻他若將楚菱香休棄,多半會讓昭王借題造謠,指不定還會說他無情無義、落井下石。就算他厭惡那個女人,也不會在這個時候休棄她,大不了就當多養了一條狗。
聽著晏子斌的話,左公公低下頭,嘴角揚起一抹冷笑。
他是迫不及待的想看楚側妃的下場了……
哼!楚側妃,他倒要看看她今後還如何囂張!
。。。。。。
楚菱香的事還不到兩刻鐘幾乎就傳遍了整個太子府。
也不知道晏鴻煊那顆石子到底踢到了楚菱香哪個穴位,從被抬出楚府到送往太子府,她一直都處在暈迷中,待人醒過來時,人已經從原來的住所搬到了一處偏僻又普通的小院裡。
看著陌生的房間,楚菱香還有些回不過神。
不過當看到太子妃元雪琪那傾城絕色的容顏時,她就跟被刺了一般突然坐起了身,面帶不悅的瞪大美目,“我怎麼會在這裡?”
這房間很陌生,看看四處的傢什擺件,簡陋陳舊,簡直比下人住的地方都還不如。
見她醒來,元雪琪從凳子上起身,面帶微笑的向床邊走了兩步,“楚側妃醒了?”
楚菱香指了指又醜又髒的床幔,怒著從床上跳到地上,“太子妃,是你把我弄這裡來的?”
元雪琪柔美的笑容不減,“楚側妃誤會了,這是太子殿下的意思。”
“太子殿下的意思?”楚菱香有些不解,但同時心中升起一絲不好的預感,“太子殿下是何意思?”
“太子殿下已經下令,以後這裡就是楚側妃的居所,我在此等你醒來,就是想親自同你說一聲,免得楚側妃不明白。”
聞言,楚菱香美目突睜,又氣又怒的瞪著她,“什麼?你是說太子殿下讓我以後住在這裡?”
元雪琪微微頷首,“不錯,正是如此。”
楚菱香那美豔的臉頓時就白了,想都沒想的朝她低吼道,“胡說八道!我乃太子側妃,怎能住這樣的地方?這分明就是下人住的!元雪琪,你到底要做何?是不是你跟太子殿下說了我的壞話,還是說這是你揹著太子殿下私下決定的,目的就是想報復我,對嗎?”
元雪琪臉上依舊帶著溫柔的笑,只不過那笑容不冷也不熱,“楚側妃,我只是在傳達太子殿下的口諭而已。”
“哼!”楚菱香負氣的哼道,壓根就沒把她的話聽進去,穿上鞋後,她緊接著就往房門外跑。她要去找太子殿下說事,問問他為何要如此做?
只是還未跑出房門,她腳步就停了下來。指著門外帶刀的侍衛,目光凌厲的朝元雪琪瞪去,“太子妃,他們是何意思?”
元雪琪依舊面帶溫柔,似乎沒看到她的怒容,天生柔麗的容顏不管在何時何地都猶如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