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可是嫌棄得不行呢!
“認真些!”晏鴻煊輕斥道,圈在她腰間的手臂突然勒緊,示意她看前方。
楚雨涼那真是一頭瀑布汗。她真不喜歡用毛筆寫字,她若是想練字,早就練了,哪會等到他教啊。
可是……看他嚴厲的樣子,她又找不到理由反駁。
好吧,她承認,她字是真醜。
……
已經過去一天一夜了,派去刺殺王貞的人還沒回來覆命,王彪趕緊讓人去韓府把韓輝熊請到了府中。
兩個頭髮、鬍子灰白的老頭坐在書房裡,臉色都不怎麼好看。
“王老弟,你確定失手了?”韓輝熊問道。
“應該是失手了。”王彪失望的嘆了一口氣。
“那我們接下來?”韓輝熊試探性的問道。
王彪‘哼’了一聲,一臉不甘,“既然都做了,那自然就要做到底。”
韓輝熊附和的點了點頭,隨即又問道,“老夫有些不明白,既然失手了,為何楚府一點動靜都沒有。難道楚雲洲不知情?”
王彪白眉皺起,對此事也頗為不解,“老夫也很是不解,莫非是另有其人擋了我們的事?”
韓輝熊捋著白鬍,老眼忽閃,“其實也不難猜想,如今楚雲洲把楚府的事交給楚雨涼打理,我們派去的人不是落在楚雲洲手中也是落在楚雨涼手中,其結果都一樣。”
王彪粗獷的臉顯出一絲狠色。
韓輝熊見他沉默起來,忍不住又開口,“王老弟,下一步我們該如何打算?”
王彪沉默片刻後微眯著眼抬頭,狠厲的道,“一切按原計劃行事,我大姐不死,我放心不下。楚雲洲不給我兒活路,我也不會讓他府中安寧!韓兄,我這還有一計,不過得靠你幫忙才行。”
韓輝熊眼中一亮,“王老弟想到什麼妙計,直說無妨,如今我們聯手對付楚家,我韓輝熊能做的絕對不會推辭半分。”
王彪嘴角揚起一抹冷戾的笑,“不管楚雲洲是否發現我大姐同我們兩家之間的事,總之我是絕對不會就此收手的。如今劉家的人還不知道我大姐在楚府的境況,你說要是我大姐在楚府喪命,劉家的人會放過楚雲洲嗎?”
聞言,韓輝熊先是一愣,隨即拍手稱道,“王老弟,這想法甚妙啊。只要把劉家也牽扯進來,那我們三家聯合起來對付楚雲洲也容易多了。”
王彪哼哼一笑,從腰間摸出一隻小瓶,別有深意的看向韓輝熊,“韓兄,如今只有你能接近楚府的人,這一次可就全靠你了。”
韓輝熊起身走過去,將小瓶取到自己手中,面色沉冷的他漸漸的眯起了老眼……
……
為了自己嫁妝的事,楚菱香越想越委屈,越想越氣憤,即便猜到嫁妝有變是自己爹的意思,可她還是滿腹不甘的找到主院哭訴。
“爹,到底是誰更改了我的嫁妝?這到底是為何啊?”
見她當真找到自己說理,楚雲洲忍不住拍桌大怒,“你的嫁妝?那都是我楚府的東西,在我沒決定之前,哪一樣東西成了你私有的?”
楚菱香被他訓得一愣,隨即哭道,“那都是孃親為我準備的,那就是我的。”
她不提韓嬌倒好,一提韓嬌,楚雲洲更是氣的牙齒打顫,“你娘為人不守貞潔,背後還私藏府中珍寶,你還好意思跑來質問我?你這任性妄為的東西,可是要我把你攆出府去?”
楚菱香看著他凌厲無情的目光,心中又驚又駭。
楚雲洲氣勁兒上頭,拍桌指著她繼續訓斥,“為父原以為你是個懂事講理的人,可你看看,你這般摸樣,像是我楚雲洲的女兒嗎?你孃的事我暫且不提,但是這嫁妝,你就不該有這份起鬧的心思!你大姐出嫁之前,從來沒主動問過我半句有關嫁妝的事,更沒有計較過半句嫁妝是否豐厚。她出嫁整整120擔嫁妝,那是我親自為她準備的,她是長姐,代表的是我楚家的顏面,難道不該給嗎?不是我這個當爹的要厚此薄彼,你說你出嫁,若是嫁妝多過了你大姐,別人會如何想我楚家?在你眼中,難道這點道理都不懂?你吵著鬧著說更改了你的嫁妝,你到底想過沒有,若我把那些嫁妝都給你,你把太子妃置於何地?你一個側妃,連太子府門都沒過,就想向太子妃示威嗎?你如此不通情理,如此不分輕重,我豈能任你胡鬧?”
楚菱香哆嗦著身子,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被訓得一句話都說不上來,“我……我……”
楚雲洲抬手指向書房門口,厲聲道,“給我滾出去!沒我的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