杖刑、遊湖落水到王氏進宮,對生活在這個社會的女子來說,哪一件事不是致命的?
是,她是頂用了別人的身體,可是這並非是她所願,她更不願意像原身那樣卑微低賤的活著,要她去承受別人給予的痛苦,她,做不到!
剛開始路人都被成群的大黃蜂嚇慘了,幾乎沒有一個人敢靠近,直到看到王氏幾人捂著頭蜷縮在地上一動不動,這才有路人出手相救——
對後面的事,楚雨涼沒親眼看到,晏鴻煊已經帶她回了賢王府。
因為她在皇上面前裝的是重病,楚雨涼也不敢到處走了,於是繼續回房‘挺屍’。
“王爺,你說我是不是很殘忍,連自己的祖母都能下如此狠心?”看著桌邊男人的背影,她躺在床上突然問道。
“都是些死有餘辜之人,何來殘忍之說?能痛快的死去也是一種福氣。”晏鴻煊背對著她淡聲回道。
“……?!”楚雨涼抬手擦了擦腦門上的黑線。他說得輕描淡寫,就跟在說‘今日天氣很好’一般,可楚雨涼只覺得背脊骨都是涼的。
她承認她是真的不太瞭解他,壓根就不知道他心中到底在想什麼,但不可否認,他的話的確有安慰的作用,至少她不會再感到心虛。
屋子裡突然安靜下來,晏鴻煊突然回頭,看著床上發呆的女人,“怎麼?睡不著?”
楚雨涼翻了個白眼給他,“爺,你真當我是豬變的,說睡就能睡?”外頭大天大亮的,她能睡著才怪。
晏鴻煊起身朝她走了過去,徑自在床頭邊坐下,深邃的眸光落在她臉上,“要不我們做點別的事?”
楚雨涼再次翻了翻眼皮,“還有別的事可做?”
“有。”
“是什麼?”楚雨涼好奇。她和他之間貌似沒有共同的愛好,能做什麼?
“提前過洞房花燭夜。”
“噗!”對著他靠近的俊臉,楚雨涼很沒形象的噴出口水,吼道,“晏鴻煊,你最好給我滾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