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自己身份事情失口說出,事情可就比現在複雜了。
秦佑掙扎不得,只能暫時忍住,繼續聽秦伯璋說話,而臺上,秦伯璋已讓人準備好一碗清水與一把小匕首。
秦煊心道:這是要開始不科學認親活動了?呵,還挺刺激,看謝曼丹激動的樣子,她似乎覺得秦佑被認回之後她便多了一個籌碼,也無人再用無子這一點攻擊她?
可惜啊,謝曼丹忘了,她現在得到的越多,距離她夢寐以求的後位便越遠,一個執掌鳳印有兒子的皇貴妃,她與她兒子身後還有一個權勢龐大的謝家,秦伯璋怎會再讓她指染後位?
那個位置只能是他母親的!他要讓謝曼丹這一輩子都只能看著這個近在咫尺,她卻永遠無法觸及的位置,直到她死!
而且她那兒子還不知真會成為她的助力還是專門來拖後腿的豬隊友呢。
秦伯璋親自在手指上割了一道,將血滴入水中,秦佑的手指上也被割了一道,兩滴血相溶。
而後,高臺上便傳來秦伯璋身邊貼身太監高亢的聲音:“兩滴血相溶,恭喜皇上、皇貴妃娘娘!”
大臣們跟著下跪高呼。
高臺下,秦佑鬆了一口氣,謝曼丹扶著他站起來,繼續失聲痛哭,秦伯璋忙上前安撫他們。
秦伯璋因這件事情,提前離開高臺,餘下狩獵褒獎第一勇士的事宜都交給長子秦裕負責。
秦煊趁著眾人還沉浸在皇室多了一位皇子的震驚中時,也趁人不注意離開了。
他悄然逮了一隻小兔子藏在袖子裡,來到那滴著兩滴血的碗邊,趁人不備劃破兔子的一隻爪子,將那兔子的血滴進碗裡,兔子血竟與那碗裡的兩滴血相溶了。
秦煊猜測,這碗裡應該放了白礬,放了白礬之後無論什麼血在這碗水裡都會相溶,看來秦伯璋也知道滴血認親這個辦法不對,但他還是用了,還知道讓人往這水裡加入白礬。
他大膽猜測秦伯璋本就知道那少年確實是自己的兒子,他應該也早就謀劃要將秦佑的身份公之於眾,今日所作所為不過是因為出現意外順勢而為之,順便用滴血認親堵住朝臣們的嘴。
確認這碗里加了東西后,秦煊便想離開,門外卻忽然傳來鄭公公的聲音:“那水倒掉了嗎?”
回答他的是一個更年輕的太監的聲音:“回師父,還、還沒……”
鄭公公壓低聲音怒道:“混賬東西,不是讓你下來後便立刻將那水倒掉嗎!”
“可,可方才許多朝臣都過來看,我、我實在來不及去倒,大人們離開後,您又叫我去……”
“閉嘴!規矩都學到狗肚子裡去了,自己辦不好差事竟敢掰扯到本公公頭上。”兩人說著便推門而入,秦煊急忙竄上房頂橫樑上,再鑽入圖書館中。
鄭公公看到那碗水好端端地在那裡甚至沒有移動過位置,頓時放鬆下來:“幸好沒人來過,不然有你好看的!快拿去倒了!”
“是!我這就去!”年輕太監急忙端起這碗水跑出去倒掉。
沒一會兒有人過來找鄭公公,他離開後,秦煊才從圖書館裡出來離開這個地方。
秦煊覺得秦伯璋知道滴血認親不靠譜,但這個年代,還有許多人相信滴血認親,所以滴血認親的水中被加入東西,這件事情可大可小,用得好了沒準是一個扳倒謝曼丹的利器,不過這個把柄得留到秦伯璋百年之後。
回到行宮自己暫住的院子,秦煊屏退左右,進入圖書館將這件事情記錄下來,未免到時候過了太久自己忘記。
“三哥!三哥!”聽到小柱在喊,秦煊急忙出去,開啟房門:“喊魂呢?”
“三哥你在裡面剛才幹嘛不應我?”小柱悶悶地說。
“這不是出來給你開門了麼,怎麼了?”秦煊看他情緒不太對勁忙問道:“不開心?誰欺負你了?在這行宮裡還有人能欺負咱們純王殿下?”
“不是,沒人欺負我。”小柱一走進秦煊的房間便脫了鞋襪往他被子裡鑽,然後就不出來了:“三哥,我今晚跟你一起睡。”
秦煊一看,這就是真有事了:“好,但是還沒吃晚飯你就要睡覺?烤肉不想吃了?麻辣兔肉不想吃了?”
“不吃了!”小柱的聲音裡帶了些小脾氣,說到吃飯他就覺得委屈:“前幾日父皇還日日帶我一同吃飯,今日就不帶我了,反而帶那新來的,還有那個壞女人,我生氣!”
秦煊一聽,原來這孩子吃醋了,他們小孩子對父母都有孺慕之情,小柱平日雖然多跟秦煊待在一起,但秦煊畢竟是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