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都扔在了韋慶華身上。
秦煊的舉動也驚動的押解他的遙山寨守衛。
這時,他乾脆跟林岸一起將遙山寨的守衛都引開,韋慶華見狀還以為是救自己的人來了,面上露出一絲喜色。
而張巖便拿著弓箭隱藏在暗處,等遙山寨的守衛都被引開得差不多時,一支羽箭氣勢洶洶地破空而來,正中韋慶華眉心。
其他人反應過來時,張巖早已消失無蹤。
秦煊回到紅佤寨,直接將這件事情跟綵鳳首領說了一聲,反正這件事發生在她的地盤,想瞞也瞞不住,況且秦煊也沒想瞞:“那個將軍恰好是我的政敵,我直接把他幹掉了,如果到時候,有人以此為由在你們去談判的時候攻擊你們,你們便直接將事情推給我,說我當時已經偷偷把人救走,但是那韋慶華以為我要暗害他,自己逃跑又不知道被誰誤殺了。”
紅鳳豪爽地道:“這個好辦,政敵嘛,殺了就殺了,反正如果他們一定要說是我紅佤族的人殺的,我就把你全給供出來。”
秦煊朗聲笑道:“可以可以,若真如此,屆時我嗜血無情殺人不眨眼的名聲便能愈發深入人心了,看朝中誰還敢來惹我。”
事實上,韋慶華已經死了,怎麼死、幾時死被誰殺的,還不是全憑秦煊一張嘴。
回去之後他就說韋慶華不聽軍令一意孤行去攻打遙山寨,就是韋慶華自己作死,誰敢說他說的是錯的?提出兵分兩路的是他韋慶華,幾次三番反駁秦煊這個主將的話的人還是他。
戰場上刀劍無眼,自然也賴不到被攻打的遙山寨的頭上。
而秦煊可是一個不被副將心服尊重的主將,他可委屈著呢。
收拾掉韋慶華之後,秦煊的心情就特別好,這一場仗甚至都沒打起來,他的手下傷亡為零,功勞等於白撿。
之後便是王大有的婚事,王大有和彩霞按照紅佤寨的習俗舉行了婚禮,按照紅佤寨的習俗,新郎本來就不需要準備什麼。
只是要求新郎必須要強壯,攀爬能力也要厲害才成。
新房之下,一群漢子在起鬨:“王大有,你可悠著點兒啊,別洞房沒進去自己給摔斷了腿!”
頭頂上傳來王大有的笑罵聲:“可閉上你們的烏鴉嘴吧!能不能想我點兒好?”他這會兒才爬到一半。
其他人則幸災樂禍地在下面看著,有人給他加油鼓勁,還有人在下面繼續起鬨:“你成不成啊?不成換我爬!該讓新娘子等急了。”
王大有道:“滾蛋!就你那小身板兒我家彩霞可看不上,你丫想爬還沒機會呢!”
紅佤族的新房建在一棵大樹上,上面是一個掛滿綵綢的樹屋,新郎要爬上去才能進入洞房,這也是在考驗新郎的能力。
看著王大有努力攀爬的樣子,秦煊就想起自己當初在桓語及笄禮上追豬的壯舉,這會兒想想,桓語只讓他追豬還是很體貼他了。
辦完王大有的婚禮,秦煊的加急奏摺也很快到達了秦伯璋的案頭。
秦伯璋算了算,這時候不是剛到達梧城不久,怎麼就有快馬加鞭的摺子送回來了?
他唯恐秦煊剛到那邊便惹事或者出了事,當即便開啟那奏摺,果然忽略掉‘請父皇聖安’這種套話之後,他看到的第一句話就是:兒臣慚愧,初戰便損失麾下一員大將!
秦伯璋看到這裡心中一咯噔,老三此去初戰便不利?他還想著是不是給秦煊增派一點兵力。
結果一看下去,秦伯璋就有點兒想罵人了,這個老三,手下被紅佤寨的女子捉去當了女婿算什麼折損一員大將!?雖說他這麼說也沒有錯,但那句話讓人看起來總覺得不是那麼個意思!
緊接著看下去,秦伯璋的臉色變幻莫測,一時氣得想揍人,一時又欣慰地笑起來,跟中邪了一樣。
而他身邊的鄭公公見狀也是覺得見怪不怪了,反正陛下看寧王殿下的奏摺時都會這樣,他們這些伺候的人都習慣了。
要說秦煊這回出征,來回在路上用的時間都比他真正待在梧城的時間長,不過在回來之前,他留下了幾個人在梧城這邊給修路做準備,這時候還不能做出跟現代一模一樣的水泥,只能做出土法水泥。
不過這也比黃泥路或者沙石路好些。
就能弄出土法水泥,還是因為秦煊如今身在統治階級,有資本去讓匠人們進行多次試驗,他敗得起那些材料,麾下匠人也多,不然若他是個普通平民,估計很難弄出來。
不過話說回來,如果他只是個普通的農家子反到不需要想那麼多做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