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秦煊還不知道謝家半年才派人來一次,聽這謝勵的話,看來謝家的人不久前剛派人來拿一次,短時間內不會再派來了。
這座山距離秦伯璋上次給他的那座鐵礦不算很遠,從山裡走的話更近,他正好能在這裡撈半年金子,等謝家準備派人來時,再把這件事情捅出去,到時秦伯璋還得誇他。
不過捅不捅需要看到時候的情況,若是沒必要捅出去,他可不想放棄這個金礦。
秦煊在那小房間裡找了找,這些人似乎覺得這深山老林肯定不會有人來,那賬本之類的東西就這麼大喇喇地擺在桌上架子上。
找到這些東西,那些人留著也沒用了,秦煊給王大有使了個眼色,王大有便將謝勵和他身邊的人一人一刀,送他們上西天了。
二隊的人在外面守了一天一夜,確認這村寨裡的人沒有其他外援後才進來。
他們接手後,瞭望臺繼續派人去警戒,挖礦的派人去守著,繼續挖礦。
秦煊數著日子,五天也快到了,便帶林岸張巖和一隊二隊的兩個隊長回去,再帶一批人過來,等他的府兵訓練得差不多,半年之期應該也要到了。
他正帶著人準備離開,一個挖礦的人突然衝破守衛直直向秦煊撲過來,林岸和張巖急忙將他攔住。
“大人,求大人救救我吧,我可是良民啊,我們都是被那些人抓來的,求您讓我們回家吧!”那人趴在地上痛哭流涕,在他身後不遠處,有人也想衝出來。
但府兵們反應迅速,發現這裡的狀況後,便立即聚攏過來,以比他們少的人數,牢牢將這些人都控制住。
那些人似乎沒想到這些新來的人都是硬茬,還以為他們昨夜是趁著天色太黑才走運殺掉謝勵和他的那些守衛。
撲到秦煊面前的人見狀,原本藏在袖子裡的匕首,再也不敢拿出來,只能匍匐在地上瑟瑟發抖。
“良民?”秦煊冷笑:“本王還不知道我朝竟有這般殺過人,且無惡不作的良民。”
這些人的資料在謝勵房間的小房子裡都有,有家人的人,謝勵甚至還找到了他們家人的住處用來威脅這些人好好幹活。
那些人聽到秦煊的話,只好又老實下來,匍匐在地上的人上半身緊緊貼著地板想減小自己的存在感,但秦煊可不打算放過他。
他一腳將那人踹翻,那人猝不及防之下,匕首從袖子裡飛了出來,落在一邊:“這樣不安分的因素,本王可不敢留下,張巖,處理掉。”就當做殺雞儆猴。
張巖動作很快,那人甚至來不及求饒,便血濺當場,屍體被拖去了謝勵等人往常處理屍體的地方。
出了這樣的時,秦煊臨走之前不得不說幾句:“本王知道你們這些曠工手上或多或少都沾過人命,本王跟謝勵不一樣,他沒日沒夜地讓你們幹活,本王可以讓你們輪班幹活輪班休息,聽話的偶爾還有肉吃,是想死還是想活,就看你們自己了,今日 醜話先放在這兒,逃跑的人,只有死路一條,你們最好別隨意挑戰本王這些屬下手中的刀。”
震懾住這些曠工,秦煊便帶上林岸等人抄近路回去,路上突然想起自己跟小柱說這次進山是去玩,便順路打打獵,打算弄點兒野物回去哄哄小孩子。
桓家,自從桓語回到桓家後,桓老太君只要感覺身子還算好,便在每月月初帶桓語去靈山寺上香祈福。
桓語乖巧地跟在桓老太君身邊,坐上馬車前往靈山寺,桓嫣聽那派遣出去的丫鬟回來說起,心中又是嫉妒不已,她有火氣沒處發,便發在了那丫鬟身上。
那丫鬟從她房中出來,揉著被桓嫣掐得青紫的手臂,暗中咒罵:“人家每個月去,她便每個月氣!一個庶女還想跟人家嫡女比肩,我呸!”
靈山寺便在後陵行宮附近,從帝都前往靈山寺需要好幾個時辰的路程,祖孫二人每次去都要在路上消耗兩日,再在靈山寺中休息聽佛一日。
桓語與桓老太君到達靈山寺時,前腳剛下馬車,後腳那瓢潑大雨便下來了。
“咱們到的正巧!”桓語拍著胸口慶幸道。
桓老太君唸了一聲佛,道:“心善之人,老天爺都偏幫,這是看我們祖孫倆誠心禮佛,不忍讓我們被淋成落湯雞呢,走吧,先進去歇一歇。”
二人常來,接待他們的小沙彌都是相熟的,當即便帶她們去兩人暫住的客院禪房。
往常這時候天還沒黑,但這會兒下著大雨,天上也是黑沉沉的烏雲,那天色便提早暗了下來。
“小姐,天色暗下來了,您要不要先吃些齋飯?再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