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給自己捏手的美人; 坐起身盯住階下跪著的下屬:“誰還有那個膽子跟本王搶東西?”自秦裕死後; 這帝都除了皇帝還有誰敢與自己爭鋒?
幹掉了秦裕,他如今就是帝都皇子之中的第一人,秦裕的勢力有多數也被他吞併,哪個不長眼的竟敢從他嘴裡奪食?
“應該; 是寧王。”他們的人查得也不準確,說是寧王這一次查到的那些辦事的人; 卻不是寧王府那些個熟悉的名字和麵孔; 不少人都在猜測寧王是不是提拔新人了?以前寧王府辦事的老人難道失寵了?
“老三……”秦飛又躺回榻上; 似乎不在意這件事情了,難得沒有重罰這屬下:“你先下去吧,此事,本王自會處理。”
呵,老三這個註定無法參與帝位角逐的人,成不了什麼氣候,不過這般直愣愣地搶了他看上的東西,好歹讓老三跟自己解釋解釋才成,不然他還當自己這個做二哥的真是什麼隨便欺負的好脾氣!
帝都大營檢閱只是例行檢閱,不過這時候檢閱的時間與以往不一樣,之前有經歷過那麼一場禍事,就讓人比以往都緊張,好在檢閱當日安安穩穩地過去了。
秦煊陪著檢閱了一日,也上場跟人比試一番,贏下一場給秦伯璋掙了點面子,便不再下場,檢閱結束後,秦伯璋沒急著回皇宮,秦煊也不能回王府。
晚飯是在軍營吃的大鍋飯,與士兵們同食同寢。
他沒成婚之前吃的也沒多精緻,在軍營吃得再粗糙些也能接受,不過他能接受,有些由簡入奢之後再也無法由奢入儉的人就覺得食不下咽了。
秦飛如今別說吃飯,便是喝口水都恨不得要美婢含著喂到嘴裡,這時再在這粗獷的軍營裡那是哪兒哪兒都覺得不對勁,秦伯璋在主帳裡吃東西,沒讓他們跟著。
秦飛和秦煊就在一塊兒吃,他見秦煊吃得那麼津津有味便忍不住出言嘲諷:“老三你好歹也是個親王,這吃相跟沒見過好東西似的像什麼樣子?”
秦煊本來懶得理會他,但是秦飛這人吧,你不懟他,他能變本加厲欺負你:“我吃相不好,你數著飯粒吃的樣子就很美?要不要去找父皇給咱評斷評斷?”
秦飛被了噎了一下,竟一下子沒想到反駁的話,秦煊不想再跟他同桌坐著,擔心跟他說多了自己還消化不良,三兩下吃完就離開了。
留秦飛一個人坐在那裡咬牙切齒,等秦煊離開他才想起自己一直想找機會跟秦煊說北興藥商那件事情,順便敲打敲打他,本來今日一同吃飯是挺好的聚會,可現在還沒來得及說呢,就被秦煊惹得一肚子氣。
秦飛這段時間也是膨脹了,當初秦伯璋處理秦裕後事時給他兜頭潑的那一盆冷水也沒能徹底讓他清醒過來,完全忘了以前他也從沒在這三弟手上討到過什麼好。
堅決真正結束,秦煊回到寧王府又給自己放了兩天假,然後每日就跟往常一般按時上下班,正經事也不怎麼管,反正帝都大營那邊真正管事的只能是秦伯璋的心腹,他這個親王還是得老老實實待著,不惹事就好。
每日去打卡之後,煮一壺清茶整一盤點心一本書一天就過了,偶爾心情好還能在軍營裡找個人切磋切磋打一架鬆鬆筋骨,早退曠工也沒人敢管。
這日子實在悠閒得有點誇張,秦煊便又在自己府中鼓搗起他的種植產業,當初建大棚的時候能用的空地都用得差不多了。
他閒來無事,就去弄了點豆芽吃,有了豆芽就想起關於豆芽的菜,晚上睡覺前就跟媳婦兒鼓搗說想吃烤魚水煮魚。
桓語一聽烤魚和水煮魚不是很簡單?
秦煊就跟他說,這兩道菜可不是字面上那樣做的,烤魚需要專門的烤盤,那魚烤好之後要跟其他食材一起放進鐵烤盤裡,烤盤下面放兩粒炭火,烤盤第一層先放豆芽等燙一燙就能熟的菜,還能放點酸蘿蔔酸豆角豆腐豆皮什麼的,再在上面放烤魚淋上一些滾燙的湯和熱油。
n bs 端上桌之後,等它用那點炭咕咚咕咚把菜都煮熟,就能吃了,這動作做起來其實不難,鐵盤王府的廚房就有。
水煮魚的做法也不難,每次秦煊吃這兩樣菜最喜歡的就是豆皮和豆芽,因為這樣兩最入味。
聽秦煊說著,桓語都聽餓了,隨口說了一句:“聽你這麼說我也有點想吃。”
然後桓語就看到秦煊翻身起床,點燃床頭的燈,她便不解地問:“你怎麼起來了?”
“我去廚房看看有沒有食材,咱們起床吃個宵夜?”
桓語:“……”真是說吃就吃啊?
她也跟著秦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