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才否決了這條路,他還折騰什麼?他有那麼多銀子?
“你修那一條路?”秦伯璋心中以升起一絲警惕:“哪兒來那麼多銀子?”
“銀子沒有兒臣不會去掙麼,您瞧瞧那些大商賈,家財萬貫富可敵多的都有,反正兒臣今後也只是個閒散親王,當個有錢的,比當個混吃等死的,那可差得多了。”
秦伯璋聽他這不知天高地厚的話就笑了:“家財萬貫的商賈不少,可富可敵國的有幾個?你當人家生意是好做的?你都是幾代人積累下來才能有的財富!如果你想仗著親王的身份搜刮民脂民膏與民爭利,那不如算了,朕不準!”
“父皇您這不是小瞧您兒子麼?您瞧瞧您上一次說兒臣沒經驗恐怕拿不下梧城,結果如何?”臉腫了吧?
秦伯璋聽到他這話一時間沒說話,秦煊便繼續道:“您要不放我去找點兒活兒幹,我成日就閒著,一閒著就想折騰謝家,您也不想看您兒子成日跟謝家鬥得跟烏眼雞一樣吧?”
“你這小子說話這般沒遮沒攔!”秦伯璋給他這話氣得實在想揍他,然後他就上手了,隨手抄過旁邊鄭公公的拂塵就要抽他,秦煊急忙到處亂竄躲開,他邊躲著嘴上還沒閒下來:“父皇我都這麼大年紀了,都快要娶媳婦兒了,您還打,多丟人啊!”
“知道丟人了?你這渾小子,你過來!”
“我不過,過去不得捱打?”
父子倆追著在這御書房裡到處亂竄,秦煊偶爾放放水給他打兩下,連打中兩三下後,秦伯璋可算稍微解氣了: “過來站好!說說你想如何掙這筆修路的費用?那花費可不少一筆小數目,真知道你那些田莊產出不錯,可修一條路的要用的銀子可不是賣賣糧食就能掙到的,也不知那豆腐鋪子能支撐得起。”
秦伯璋實在想不到秦煊還能靠什麼掙銀子,當初王淑琴留下來的那點銀子分給幾個兒子之後,恐怕都不夠他們塞牙縫,秦煊手上除了自己的賞賜,莊子田地的產出,便只有那豆腐坊。
“這您就不用擔心了,左右兒臣能想出辦法,您就等著瞧吧。”秦煊臉上笑得很自:“就是在此之前,您得支援支援兒臣,這修路其實不也是為您方便麼,您想想那路可是要途徑江南,江南那地界多好啊!您就不想去瞧瞧?而且這路修出來別人不會誇兒臣如何如何,只會誇您會養兒子。”
老三這話說得也對,若他下了聖旨,那便是他讓老三去修路,花費的也不是國庫裡的銀子,秦伯璋起先被氣著還沒想到這一茬,方才追著老三揍了一頓,跑了一圈出一身汗,心情還舒暢不少,原本被朝臣吵得煩躁不已的腦子也更加清醒了。
另外,秦煊口中,路過江南這一條同樣十分吸引他,江南他不是沒去過,可那時去的心情跟登基之後再去能一樣麼?
可秦伯璋方才才揍了人一頓,此時不好立刻答應。
秦煊還能看不出他已然意動?不就是要個臺階嘛,成,他遞一個。
“父皇若是不答應,兒臣今日就待在這兒不走了!”
“你個孽障!”
“您罵我我也不走。”他耍的賴也不止一個兩個了,債多了不愁,賴耍多了順手。
秦煊果真就賴在御書房了,在他之後有不少大臣求見,鄭公公一律將他們勸回去了,鄭公公多麼鬼精的人啊,勸人時也不多說別的,就故作緊張地低聲給大些大人們提醒:“寧王殿下還在裡面兒跟陛下鬧呢,您今兒怕是見不著人了,大人還是先回吧。”
寧王殿下跟陛下鬧什麼?諸位大人帶著一腦門的疑惑回去,想著難不成寧王在梧城凱旋心大了?還想碰一碰北方遊牧部族的事兒?這可不得了!有秦裕秦飛心腹得到訊息趕忙跑去將這訊息傳給兩人。
還有人猜得比較靠譜,以為寧王還要繼續給紅佤寨那邊修路的事情說情,可朝中已經討論得出此時不宜修建那條路,第一個出來反對的還是寧王的親舅舅,難道寧王想跟外家對著幹?
有跟王清之關係比較好的大臣也趕忙去承恩公府給王清之帶訊息。
秦裕秦飛還有王清之得到訊息急忙趕進宮裡,最後也沒見著秦煊跟秦伯璋。
而王清之得到訊息後卻沒動,他雖不知這外甥在鬧騰什麼,可本身不太相信秦煊會跟自己對著幹,朝中流言紛紛時,王清之則不驕不躁地等著。
將近傍晚的時候,寧王終於從御書房出來了,出來時滿面笑容,看在那些覺得他今日纏著皇帝恐怕野心昭昭的人眼中,那就是小人得逞的嘴臉。
秦煊帶小柱回王府後,秦飛比較沉得住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