瞞的,就把最近發生的事情,以及自己關於族源地的夢告訴了單清風,“爸爸,咱們家有沒有關於族源地的記載?”
單清風沉默了半響,說,“沒有!”
“沒有?”單瑜皺著眉頭說。
“嗯!”單清風點了點頭,“你爺爺去世的時候,我不過2歲,很多資料都被你爺爺收起來了!”
“收在了哪裡?”單瑜追問。
單清風很乾脆的說,“不知道!”
“不知道?”
“我當時不過2歲,怎麼知道那麼多?”單清風面色淡淡的說道。
“那有誰可能會知道嗎?”單瑜問。
“唐叔可能知道一些蛛絲馬跡!”單清風回答。
“唐叔是?”單瑜疑惑的詢問。
“是你爺爺身邊的老僕,也是撫養我長大的人!”單清風說。
“那唐叔在哪裡?”
“死了!”
“怎麼死的?”
“爆體而亡!”
單瑜愣住了,試探的問,“他練了單家心法?”
單清風點了點頭。
她現在有些明白,為什麼她爺爺要把有些資料收起來了。單家的情況有些類似於主少國疑,臣重主輕,如果不收起來,很有可能就會落入這個唐叔的手裡。
“爺爺真是算無遺策!”單瑜感慨的說道。
“安排好了才自殺的,自然是算無遺策!”單清風雖然語氣平靜,但是單瑜卻敏銳的聽出了濃濃的怨氣。
看到單瑜疑惑的眼神,單清風才知道自己失言了,他本來是一輩子都不想讓女兒知道的。
“到底怎麼回事?”
看著單瑜堅定詢問的眼神,單清風嘆了一口氣,“你的事情不是個案!”
單清風的爺爺,單瑜的曾祖父單知節,出生於民國,所謂窮文富武,習武的人,一般都比較有錢,即使沒有錢,也可以讓自己有錢。
單知節娶妻生子之後,恰好趕上第一波出國浪潮,於是帶著他振興國家的夢想,他就出國了。
“然後呢?”單瑜問。
“然後他就死在了國外,所以說,你不是個案!”單清風如是說。
單知節當時也年輕,不過二十幾歲,他不像單瑜這樣天賦變態,他當時不過把單瑜心法練到了第六層,沒能抵擋住層層不斷的意外事故。
單知節死了以後,留下單母和單瑜的爺爺單立言孤兒寡母,當時單家很多僕人,看著單家敗落,就求了單母離去了,單母也不攔著,唯有當時來投奔單母的遠房親戚甦醒蘭,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