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生活一年多了。想來我便是不能找到家,也能找到一份活計,到時掙的錢鈔給他們,就算報答救命之恩便是了。”
文箐認真想完,道:“我原來想著‘授人以魚,莫若授人以漁’,是再好不過的事。可是發現我要說的法子,他們只怕一時根本學不來。遠水解不了近渴,他們的事,眼前籌劃著還得另尋他法。”
“慶兄弟,到底是何法子?平時你說我老愛賣 關子,我看你才是。我是實在想聽了……”小黑子看了圖,越看越迷糊,不免催促著兄弟快快講出來。
文箐指著前頭的茶樹,道:“我原要說的,便是這茶樹。我想,他家這是油茶樹。咱們買的茶油,便是這茶籽榨出來的。”
小黑子不信,道:“昨**說制皮法子是一個熟人教的,我就好奇了,那這個榨油,你又從何處曉得這個了?”
怎麼就知道了呢?文箐想想,心口發痛,如今同前世不知哪日才能相逢,也許終老在明代了,可是昔日的未婚夫,此時是否還想念自己?自己掛念著他,卻又沒辦法。自己同他認識,便是透過“油”。他家開的油廠,準備宣傳茶油,於是自己接了這個廣告,在一見鍾情之後,開始了戀人關係,然後從原料到生產工藝全程瞭解了個遍。可是這個話題,又怎麼能同小黑子說呢:這是我以前的夫家產業?
她苦笑一下,道:“小黑哥,你都成包打聽了。制皮法子,是我家姐夫教的。至於榨油的這法子,自是相熟的人告訴我的。成與不成,也得到時做過試了方才分明。只是眼下與趙家說不清如何個製法,咱們又要趕路,時間亦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