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身後緊緊擁住。
林珍惜固執的同他掙了片刻,見掙脫不過,索性放棄,以沉默來表示反抗。
慕容衝卻愈發收緊了雙臂,將薄唇貼上她的耳際,以只有他們兩人聽得見的聲音呢喃:“原是吃醋了啊。”
想不到他不知悔改不說,還反過來嘲笑自己,林珍惜已是怨念深重,一雙柔荑將衣襬絞得皺了一片。
這時候,附耳與她低語的那個人卻一改調笑,轉而無比神情道:“你這樣,我很高興。”
這是個什麼道理?她在這裡氣得夠嗆,他卻還很高興!
林珍惜心裡雖腹誹著,可那些負面情緒卻霎時消去一大半。
她不再言語,放縱自己沉溺在他的懷中,感受她最為依戀的氣悉。
溫存了許久過後,慕容衝才道:“你可知那位鮮卑女子是誰送進宮裡來的?”
林珍惜回想著從芙兒那裡聽來的訊息,只知那美人是出生於鮮卑貴族,至於是誰家的卻不知,左不過是些企圖討好慕容衝的佞臣進獻的。
這樣想著,她便不滿的努起嘴,搖了搖頭。
慕容衝便繼續擁著她道:“是皇叔慕容垂。”
只是聽到這個名字,林珍惜已經大驚失色。
她怎會不知如今佔據關東七州的慕容垂對於慕容衝來說是何等重要的威脅。
不用說也知道,他這位皇叔自始至終都覬覦著長安這塊肥肉,隨時等待時機吞併西燕,而事實上未來他也確實這麼做了。
林珍惜忙自慕容沖懷中退出,認真的看著他,又聽他道:“不僅如此,慕容垂還命人送來書信為韓延和其朋黨伸冤,還說若是不能令韓延這等忠臣昭雪,他就要出兵干涉。”
林珍惜大駭,心道這是要逼宮的節奏啊,忙問慕容衝:“你答應他沒?”
慕容衝則應道:“沒有,如此一來我更加確定韓延的反叛之心,又怎會縱容,只是想不到他竟有本事讓皇叔為他出兵。”
“這可如何是好?”林珍惜焦急的自然自語。
慕容衝則抬起她的下頜,與她相視道:“此事我自有打算,你不必憂心,只是韓延這件事上我已嚴詞拒絕,倘若連他送來的女子也不肯收,便是徹底與他撕破臉面,眼下還不到時候。”
明白過來他是在同自己解釋,林珍惜一時紅了雙頰,羞赧的垂下頭:“我知道……只是我聽聞她生得貌美,而且出身高貴,所以……唔……”
林珍惜後面的話卻被慕容衝突如其來的一吻封入口中。
他結實的雙臂環住她的腰際,而後稍稍一提,她雙腳便離了地。
懸在半空的感覺讓她很是不安,她便下意識的收起雙腿藤蔓般將他纏住,祈望在這攀附中找到平衡。
慕容衝順勢擁著她踱至床榻前,交纏的深吻持續了許久才稍微撤離。
他凝視她已經佈滿迷霧的眼眸,充滿蠱惑意味的低聲喃語:“在我眼中,美貌等同於災禍,過於美貌的女子反而讓我生厭,至於出身,或許你可以透過別的方法來彌補……”
此時的林珍惜已經被方才的那一吻攪得魂思迷糊,可聽到他說有彌補的法子,卻也強撐著向他投去期待的目光。
不曾想他薄唇微彎,牽起一抹淺笑,竟瀰漫出和平時截然相反的邪佞之氣,繼而愈發貼近了她耳側敏/感的那一處,呵著氣道:“若是你能為我生出繼承人,其功勞遠可蓋過出生。”
說罷他已將她拋入床榻,接著自己也覆了上來。
今夜的慕容衝顯得格外急不可耐,衣衫都不曾褪盡,一邊與她擁吻,一邊就推起她的裙襬撞了進去。
林珍惜則漸漸陷入迷亂的境地,似痛苦又似歡愉的隨著他的節奏陣陣銀泣。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
她覺得自己變得像個亡命之徒,只顧抓住這一時的機緣,貪圖與他的相愛與纏綿,至於以後的事情,又怎管它如何?
作者有話要說:
☆、怎敢與君絕(二)
自那夜與慕容衝將事情說開來後,林珍惜強迫自己再不去聽關於鮮卑美人的事情,以免諮詢煩惱。
可是她雖存心躲著,人家卻主動找上門來。
當芙兒慌慌張張前來通稟說那鮮卑女子已經候在門外的時候,林珍惜第一反應是趕緊檢視自己的衣衫和髮飾,並爭分奪秒的補了些胭脂,方才與她見面。
依照宮鬥劇裡一貫的狗血情節,這個美人該是面若桃花心如蛇蠍的嬌豔女子,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到她這舊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