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囡幸福的點頭:“好,謝謝媽媽。”
誰也不知道囡囡出去見了金嬌兒,文靜下廚房和江氏利媽幾個一起做飯,黃氏生的女兒去年夭折了,後來也又懷了個兒子才一歲。
利媽就和文靜感嘆:“誰知道那孩子這麼命苦,什麼好吃的好喝的我都是就著她先吃,這真是……說起來,還是你們家風水好,孩子一個個的都長的多好。”
“您放心,現在的大夫可比以前的厲害多了,再者中醫不成還有那洋大夫。”真是迷信害人,這還是文靜在這孩子過身了之後才知道,孩子病了,醫了一段時間沒效,利媽就去找什麼跳大神的,天天吃些奇奇怪怪的符水,就這麼著孩子就走了。
知道這件事情後,文靜就氣著了,可利媽這些人就壓根聽不進去。
現在利媽還在說:“等過些日子招魂的人過來,讓我就妞兒好好吃頓飯,保佑保佑。之前生她的時候,都怪我沒請平安符才出事。”
文靜嘆道:“孩子年紀小,原本就容易不舒服,以後您還是找大夫看病。”
到底江氏是舊主,知道女兒不高興利媽她們找什麼跳大神的,也和利媽道:“別說那些沒用的,以後還是多看看醫生。我們書清小時候咳嗽多厲害,找大夫看好的,也沒去請什麼大神。”
利媽被李家母女說了一頓也不再說別的。
洗三宴也是極其豐盛的,雖然不如在酒樓請的,但李家準備的非常充足,這一桌子八大碗菜那是少不了的。白煮肉片、紅燒鵪鶉、全家福湯等等,客人吃的是齒頰留香,陸慶昭就來了一下,吃過飯便走了。
他一走,文鸞也不好久待,也陪同一起回去。
文靜最後走的,文諍還怕她不安全,親自送她回家後才轉回來,沒想到剛到巷子口,就遇到了金嬌兒,他嚇了一大跳,不予理會,正準備直接回家。
卻見金嬌兒拉住他:“文諍哥哥,你就真的這麼絕情,這麼不願意見到我?你都忘記了你以前在床上是怎麼喊我的?”
“不知廉恥。”
文諍對她只有反感,更是覺得當初自己怎麼就瞎了眼睛,還找了她。他記得妹妹曾經和他說過的,金嬌兒是個心很大的女兒,和他不適合,可當初他就是覺得金嬌兒哪裡都好,所以才和她結婚的,也認準了她。
卻沒想到這個女人不僅愛慕虛榮,還出去亂搞,更有甚者,現在還要破壞自己的家庭。
金嬌兒毫不氣餒,她知道文諍不打女人,所以欺身過來,似邪魅一樣:“你怕什麼,當初你是怎麼纏著我要了一遍又一遍的,現在倒是忘記得一乾二淨。”
她的得寸進尺讓文諍越發厭煩,推開她,用手指著她警告:“你別老是來這一套,這對我沒用,你是囡囡的母親,更該以身作則,而不是經常做一些下作事,帶壞了她。還有,你若再這麼對我,以後休想見到孩子。”
他當然知道囡囡和金嬌兒感情很深,本以為金嬌兒會收斂點,所以撂下這句話就大步流星的回去了。
卻沒想到第二天早上一起來,金嬌兒就端著早餐從外面進來,這幾年為了討好那個銀行經理,她做菜的手藝越發純熟。
江氏一見是她,還有些驚訝:“你這又是從哪兒來的?還端了早點過來,我們家又不是沒有?”
金嬌兒笑道:“您有也是您的事情,我是給囡囡和書清拿的,囡囡愛吃牛肉餅,書清愛吃豆花,我早起買來的,這早餐吃好了,學習才會更好不是?”
她說完,又作恍然大悟狀,“哦,對了,我現在在百貨公司做售貨員,收入也不低,我搬到您家旁邊全是為了我的兒女,您可別誤會呀。”
江氏正欲說話,只見囡囡欣喜的跑過來,“媽。”
孩子對生身母親天然的親近,江氏也不好再說什麼,撇撇嘴進去。楊翠兒早就聽到了,看了文諍一眼:“她這是還不死心,還搬過來了,她想做什麼呀?”
若論做事,楊翠可不比她差,可她沒她騷。
論勾引男人的手段,楊翠覺得自己不如她,金嬌兒這個人可真是不要廉恥,又厚臉皮,關鍵是她現在還有工作,不需要靠李傢什麼。
文諍把衣服穿好,安撫楊翠道:“她的心思你我都清楚,但我的心思你更清楚,我不是那樣的人,無論她怎麼樣,我都不會和她好的。”
“你說的好聽。”楊翠還有一絲羞澀。
她才剛生產,不能和丈夫同房,但丈夫為了照顧她,主動打地鋪,這份情誼她怎麼會忘記,再者這麼好的丈夫,她也不想拱手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