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這還是慶麟著人去買的。”
在熟人面前,文靜還是習慣於直接叫丈夫的名字。
酒心巧克力,從蘇俄拿回來的,那邊的糖果甜度都比中國要高几個度,夏夢放在嘴裡,甜滋滋的,又帶著酒味,別有一番感覺。
她的到來,讓宋典也尋上門了,曾經宋典也認識夏夢,雖然不大熟,但也算打過照面,趁著拜年,倒是姐姐妹妹的坐在一起說話。
安儀索性帶著妹妹和趙家兒子一起進去玩,留大人們說話,夏夢的男人很有風度,和陸慶麟在一處下圍棋,二人專心致志,並不聽女人們聊天。
也因為如此,宋典沒人盯著,說話肆無忌憚起來:“怎麼沒看到你的孩子啊?”
她確實不知道夏夢有沒有孩子,只知道她是領導的夫人,需要巴結的物件,故而有此一問。
文靜尷尬的看了夏夢一眼,夏夢倒是很豁達:“我沒有孩子,曾經懷過一個,卻沒了,現在也好,清清靜靜的。”
“哦,哦是嗎?”宋典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說錯了話,連忙著補:“要我說沒孩子也好,我家這個調皮搗蛋,我是沒有閒工夫管他,氣的二佛昇天。”
她又看著文靜道:“只有文靜是咱們幾個舊識中最幸福的了,兒女雙全,家庭幸福,我呀,最羨慕她。”
這是禍水東引,這宋典沒有半點年輕時候的古道熱腸,卻多了這麼多的心思,文靜心裡直搖頭,她卻也不是軟柿子,就這樣被她捏。
“我這是苦盡甘來,可沒你那麼享福,那些年我在上海,一個人要養三個孩子,無論是生活學習還要賺錢,一個人恨不得分成倆個人。別看我現在很好,你看我的白頭髮,裡邊藏著的都是。不像你,天生的好福氣,羨慕呀。”
夏夢不置可否,宋典正欲說什麼,卻看到門口有個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