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餘的,壓抑著脾氣道:“王爺要去幾日?可是父皇……”除了皇帝發的秘旨要讓他去幹活,作為個王爺,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地出京?可是——“王爺應該及早告訴臣妾,也好讓臣妾有個準備。”也好有個心裡準備嘛。
“沒必要!”
“……”
阿寶想咬死他!
成親幾個月,因他的縱容,在她膽子漸漸地變大時,才知道這個男人有些自以為是,而且他平時的體貼不過是因為見到了,才會體貼,但若是沒有見著,或者是沒有人啟發他,根本是我行我素,從來不會將旁人的想法放在心上。
“臣妾知道了,明日會盡快為王爺收拾妥行李的。”阿寶平靜地道:“王爺要去幾日?”
“快則兩月餘,慢則年前會回來。”
“知道了。”
說完這話,阿寶便爬上床去歇息了。
男人墨黑無緒的雙眸盯著她的臥在床裡頭的背影,敏感地發現她有些不對勁。自己脫了外袍將之擱放在屏風上,只穿著裡衣,然後坐到床邊,見她仍是一動不動地背對著自己,直接掀了被子,將她拖了起來,置放在懷裡。
果然,低頭便見到她清明的雙眸,沒有絲毫的睡意,在黃暖色的光線中,漂亮的雙眼亮晶晶的。
“你在生氣?”他的聲音有些低沉,異於平時那種冷硬難聽的生澀。
阿寶撅了撅嘴,馬上抿了起來。撅嘴這動作可能旁人看起來很嬌俏孩子氣,可是小時候老夫人曾說不莊重,讓她改了。那時父親李繼堯不在,也沒有掙得現在的地位,阿寶在威遠侯府完全是依靠老夫人生活,自然要事事討好她,老夫人讓她莊重她就莊重,讓她與姐妹們好好相處,她就與姐妹們好好相處,誰都不能得罪。
“臣妾沒生氣,只是一時覺得太意外了。”阿寶儘量委婉地說,事實上她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生氣,只是覺得心裡憋著一團氣罷了。
蕭令殊捏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