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之前,倒是有個宮女懷上了王爺的孩子,不過母后看在我的面子上,瞞著他悄悄處理了。”齊王后來知道後自是鬧了一場,不過再怎麼樣,那也是自己的母親,而且孩子也沒有出生,根本也無從期盼起,自然很快將此事揭過了。
金璟琋作為此事的得益者,一直絕口不提,當作不知道罷了。
阿寶拍了拍她的手安慰,覺得她連這種事情都告訴自己了,也有些不好意思,腦袋千迴百轉地想著夫妻間生孩子的問題,嘴裡安慰到最後,少不得又談到了行房的姿勢問題。
金璟琋在阿寶不經意間脫口而出時,臉紅了,但仍是忍不住道:“姿勢很重要麼?”
“這個……也不一定,但有些時候也挺重要的。”阿寶有些含糊地說,不敢拿自己的半桶水水平去忽悠人家。
只是金璟琋現在被生孩子的問題折騰得快要魔障了,當下也顧不得害羞,扒著阿寶詢問起來,最後話題就這麼莫名其妙地拐到一個讓人尷尬的方向來了,只是兩個女人一個攪盡腦汁回想上輩子看過的一些醫學上所說的容易受孕的姿勢,一個聽得認真,完全成了學術上的交流,根本沒有絲毫的害羞之感。
等金璟琋終於心滿意足地離開,決定回去就抓著丈夫做些造人的運動後,阿寶暗暗地擦了擦汗,也希望金璟琋能如願以償。
就在阿寶忙著喝茶補充流失的水份時,蕭令殊回來了,看到她有些紅撲撲的臉蛋,白裡透紅,可愛極了,不禁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然後順著心意將她抱了起來親了一口。
此時阿寶的腦子裡還被各種行房的受孕姿勢填充著,看到他時,腦子裡自然想到了某種滾床單的運動,臉上止不住又是一紅,更是看得男人心中大奇。
兩人膩歪了一會兒,阿寶忙推開他湊過來的臉,問道:“王爺今日怎地回來得如此早?”
“今兒無事,回來陪你。”他一本正經地答道。
阿寶唇角揚了揚,見外頭陽光明媚,便道:“那好,包包和糕糕最近總喜歡去院子裡的那棵杏樹下打杏子,今兒咱們帶他們一起去摘杏子好了。”
親子活動嘛,這是必須的。恰好院子裡的那株杏樹已經結果了,此時正是杏的果期,雙胞胎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枝頭上的杏子吸引了,時常跑過去瞧它們。
蕭令殊素來不會反對她的提議,只要對她無害處的事情,一般都會隨她折騰。
阿寶看他沉默而安靜的容顏,心裡突然泛起一種難以言喻溫情滋味,忍不住又投到他懷裡抱住他,感覺到他有力的手臂環住自己時,突然覺得,此生能遇到他,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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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時間匆匆而過,轉眼便是威遠侯夫人的壽辰了。
威遠侯夫人壽辰那天,阿寶一早便起了,準備妥當,左手一隻兒子右手一隻女兒,帶上禮物,這就麼回孃家了。
蕭令殊一早便進宮了,在離開之前,告訴過她,等他下朝後,會去威遠侯府接她和孩子。阿寶想也不想地答應了,甚至心裡巴不得他快快下朝,然後去接她。
威遠侯夫人今年的壽辰並非是整壽,原本是想請家裡的人聚到一起吃個飯慶祝一下就行了,可誰知老夫人開口,說她這些年來為威遠侯府上下忙碌辛苦了,所以這次要大辦。威遠侯夫人心知老夫人想要做什麼,只好給京城各家下帖子。
就算不是整壽,但今天前來祝賀的人不少,而且都是攜著家中的適齡閨女過來的,大夥都是心照不宣,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特別是她們被引到花廳時,還見著了老夫人,諸位夫人都恨不得直接將自己女兒推到老夫人面前,讓老夫人直接挑中自己的女兒作兒媳婦才好。
威遠侯夫人臉上掛著得體的微笑,陪在老夫人身邊,看著這些夫人奉承著老夫人,心裡不由得嘆了口氣,想著晉王妃不知何時會過來,也不知道她到時會有什麼反應。不過轉眼一想,晉王妃應該也猜得出一些了罷。
正想著,便聽到下人來報晉王妃攜著雙胞胎回來了。
眾人忙起身去迎接,少不得又是一翻見禮,才簇擁著阿寶坐到花廳裡。
老夫人輩份最高,阿寶謙讓著讓她坐在首位上。等兩個孩子過來行禮後,老夫人十分慈愛地雙手一邊一個孩子,將他們攬到懷裡說話。
有了兩個孩子作話題,大廳裡的氣氛更熱鬧了。一些出嫁的姑娘也同樣回來了,阿寶自然與姐妹們坐在一起聊起了孩子經來。
熱鬧了一個早上,吃了壽宴,又說了會兒話後,客人們也終於依依不捨地離開了。
阿寶被留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