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聽了心裡十分歡喜,然後她從荷包裡拿出香甜的糕點給他吃。
這是他第一次吃到這種又甜又糯的東西,從此記在了心上,即便後來可以吃到很多好吃的東西,但對於當時那甜糕的味道,卻固執地記住了。
後來,離開冷宮後,開始接觸正常世界,學會了聽說讀寫,學會了很多東西,也知道了當時的女童是誰。
她的母親生下她就去逝了,父親一直久居邊境,鎮守邊境要塞璟城,她獨自一人呆在京城,每年會抽一些時間去邊境探望父親……
突然發現她的聲音越來越低,扯著他衣服的手勁也弱下來。
蕭令殊再次將她放回床上,抽回袖子,又去擰了毛巾過來給她擦臉,等為她蓋上被子後,看了眼袖子上那一片水漬,面色不變將之褪下,拿了件乾淨的寢衣換上,然後坐在床邊看著她安恬的睡顏。
“王爺,解神醫來了。”雁回的聲音在外頭響起。
蕭令殊摸了摸床上人的臉,說道:“讓他明日再來。”
“……”
玩我呢這是!解神醫捏了捏仍紅腫的鼻樑,無視雁回等丫鬟歉意的眼神,恨恨地剜了眼臥室的方向,然後拎著自己的藥箱跑了。
*****
夜漸漸深了,睡至半夜,蕭令殊突然醒來,發現懷裡的人像只豬崽一樣拱來拱去,擾人清夢。
“怎麼了?”他撩開垂到頰邊的發,眯著眼問。
神智不太清醒的人口齒不清地道:“渴,水……”
蕭令殊下床去給她倒了水,喂她喝完後,見她突然呆呆地看著他。
屋內沒有點燈,不過月色明亮,透過敞開的格子窗,一室透亮,可以將室內的擺設看得清清楚楚。
“王爺……”阿寶幽幽地喚了一聲。
男人唔了一聲,躺回床上,摟著她繼續睡下。
可是懷裡的人竟然不配合,又扭來扭去的,摩擦得他身上起了火,一把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手順著她的寢衣握住一邊豐盈,捻著上面的紅梅。
阿寶打了個哆嗦,雙眸瞪得大大的,像只被逗弄得快要炸毛的小狗一樣,然後伸出雙手摟住他的脖子,溫順地任他佔有。
當兩人緊緊地相結合時,她纏著他勁瘦的腰桿,雙手插…入他頭上的密髮間,喘息著道:“王爺……我會對你很好很好的……”
“嗯。”
隨著這句話落,給予她的是更深沉的佔有,讓她再也無法言語。
*****
天亮了。
天亮了,代表酒也應該醒了。
阿寶捂著臉,像只駝鳥一樣縮在被子裡面不吭聲,渾身上下都紅透了。
男人雙手枕在腦後,清明的雙眼高深莫測地看著像只蝦米一樣躲在被窩裡的人,長長的黑髮凌亂地垂落在赤…裸結實的胸膛前,烏黑的色澤與暗白的肌膚形成一種強烈的對比,給人一種禁慾的感覺。
半晌,感覺到她應該情緒收拾得差不多後,男人伸手將被子拉開,然後將她拎了出來。
“別悶著,會生病。”他道。
阿寶乖乖地應了一聲,飛快地瞥了他一眼,很快便被裸著上半身的祼…男刺激得差點噴鼻血——這種穿衣顯瘦脫衣有肉且禁慾型的男人剛好戳中她的萌點啊啊啊!!
因為成了“閒”王,去不去早朝都無所謂,所以蕭令殊完全沒有早起的習慣了,與阿寶一般在床上賴著床,直到天色大亮,太陽昇起來了,方慢騰騰地起床。
阿寶心裡有種絕望感,不敢相信自己的酒品會這麼差,窘得差點要自抽一嘴巴。所以醒來後,她自我逃避了一會兒,逃不過現實後,像個小媳婦一樣殷勤地伺候男人洗漱更衣,當然,見到捧著洗漱用具進來的幾個雁同情的眼神,阿寶更絕望了。
“吃完早膳後,咱們去北鳴山的莊子。”蕭令殊突然說。
阿寶坐在梳妝檯前,看著首飾匣子裡的頭面首飾,正暗暗地摸著自己痠疼的腰呢,這老腰太不爭氣了——或者說昨晚她自己作死地去勾引他,玩壞了腰,下床時感覺兩條腿軟綿綿的。這會兒聽到他的話,不禁回頭看他,說道:“現在已經進入秋天了,天氣沒有那麼熱了,去不去都不要緊了吧。”
蕭令殊用一種逼迫的眼神盯著她,“葡萄酒。”
莊子裡的葡萄都成熟了,林管事命人留著等兩位主子過去摘取釀葡萄酒呢。
阿寶內流滿面,表跟她提酒這玩意兒了,姐真的傷不起啊!
不過,難得他有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