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不過自從嫁人以後,夫唱婦隨起來,也淡出了世人視線,與秦王一起宅在秦王府裡,深居簡出。
相比於賢王妃的絕色風情,秦王妃堪稱清秀,站在賢王妃身邊,完全被賢王妃蓋過風頭,更不顯眼了。
“二皇嫂和三皇嫂怎地來了?”七公主挽著賢王妃的手,姑嫂二人顯得十分親密。
秦王妃旦笑不語,賢王妃調笑道:“聽說你們在這兒開個詩會,也過來沾些文氣。”說著,目光移到一旁的江凌薇身上。
“二皇嫂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當年可是一曲《十面埋伏》可是讓我二皇兄引為知已。”
賢王妃似乎有些羞澀,臉上染上一抹飛紅,看得在場的姑娘們豔羨不已,賢王與賢王妃伉儷情深,不知羨煞京中多少閨閣女子,眾女心中皆有個想法,嫁人當嫁賢王,能嫁賢王這等品德高尚、溫柔寵妻的男子,一生無憾了。
賢王妃與秦王妃就坐後,賢王妃望向江凌薇,眼神微閃,溫和地道:“凌薇,好久不見了,最近過得怎麼樣?平王世子待你可好?”說著,掩唇一笑,彎彎的眉眼滑過幾許幽光。
江凌薇唇角含笑,淡然道:“一切安好,勞賢王妃惦記關心,是凌薇之幸。”
賢王妃微微眯眼,仔細看了下江凌薇,發現她對於自己的處境並無任何頹廢之意,也不因所嫁非人而自憐自傷,果然不愧是上輩子的天命皇后,倒是個能忍的。只可惜啊……她的命數已經打亂了,她倒要瞧瞧她最後被遺棄被下堂,會是何等光景。
江凌薇將人帶過來,又坐了會兒後,很快又被人叫走了,似乎是忠勇伯府的人來了。在場的人也頗為體諒,笑著送她離開。
江凌薇離開後,因為有賢王妃這才女在,詩會辦得更加活躍,樂寧郡主也放得開,和那些姑娘們聚在一起談詩論詞,頗為活躍。
“明錦,你怎麼只是和五姐姐坐在那裡喝茶,也過來作首詩讓咱們品讀一翻吧。”七公主頗為熱情地叫道。
聽罷,樂寧郡主、榮華郡主臉上都露出了幸災樂禍的表情,等著阿寶出醜。在場的誰不知道阿寶時常往邊境跑,在京城呆得不多,據聞還跟著鎮北將軍學過拳腳功夫,文藝方面卻只是粗通罷了。在眾女心裡,這是個不通文墨、粗暴不堪的姑娘。
五公主擰起眉頭,正欲開口時,阿寶已經一臉歉然道:“對不起,明錦對作詩之類的實在是不精通。”
“不會是不敢作吧?”榮華郡主笑得天真爛漫,卻透著一股子惡意:“放心吧,就算你作得差,我們也不會笑話你的。”
樂寧郡主也在一旁起鬨起來。
在場的眾女目光被吸引過來,賢王妃目光微閃,抿了口茶沒開口。
然而,七公主似乎覺得沒勁,很快又道:“算了,既然明錦不擅作詩,也不為難你啦,讓二皇嫂作首好了。”
樂寧郡主的榮華郡主等人凝眉,有些疑惑七公主怎地又改變主意了。其實七公主在開口的時候,心裡就後悔了,雖然她知道姑母看中阿寶,想讓阿寶作兒媳婦,心裡惱恨,但阿寶救了她兩次,早已抵得過小時候那次失誤了,她本意也想報答的,只是若涉及到周御,她一步也不肯退讓。所以七公主現在十分糾結,既想報答阿寶兩次救命之恩,又惱恨阿寶和她搶周御。
見阿寶被這麼輕易放過,其他姑娘看罷,心裡頗覺可惜,特別有幾個姑娘,在阿寶進來時就冷眼看著,看來看去,覺得是個尋常不過的女子,沒有什麼出彩的地方,論樣貌比不過江凌薇,論文彩比不過賢王妃,想不透為何齊王寧王皆想要娶她為妃。想罷,心中越發的惱恨。
阿寶覺得這氣氛十分微妙,摸了摸鼻子,又喝了幾杯茶,感覺到膀胱憋不住了,有些不好意思地朝旁邊的人告罪,讓丫鬟帶她去更衣。
解決了生理問題,阿寶剛欲回夏語軒,便見江凌薇的貼身丫鬟燕語過來,笑著對阿寶道:“李姑娘原來在這兒,倒不必奴婢再跑一趟了。”
“有什麼事麼?”
“我們姑娘在凌薇閣的偏廳裡等李姑娘,想找李姑娘說會子話兒呢。”
阿寶讓帶自己去更衣的丫鬟先回夏語軒去向樂寧郡主告罪,直接和燕語離開了夏語軒。
剛出了夏語軒,一名丫鬟跑了過來,氣喘吁吁道:“燕語姐姐,姐妹們都騰不開手,能不能麻煩你幫我們個忙。”
這丫鬟說得急,燕語蹙眉,問清楚是幫忙送平王世子要的東西到前廳給他後,遲疑地看向阿寶。
阿寶笑道:“既然是世子的事情,你告訴我路,我自個去找凌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