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那樣子,一路回來感覺到他身上燙的什麼似得,溫欣知道,這絕對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果然,剛一進門,溫欣就感覺雙腳騰空,接著整個人就被抱上了炕。
陽石子的炕功能很多,除了睡覺,有時候人們也在炕上鋪個炕桌幹活剝玉米縫衣服甚至吃飯,因此炕上平時鋪著一個光滑的塑膠質地的床單,這樣好擦而且乾淨。夏天的時候還挺涼,但是到了這秋天的晚上就不舒服了,溫欣被趙勝軍壓上去,就感覺背上涼涼的。
溫欣一推他,“討厭,好涼,被還沒鋪呢。”
趙勝軍一把抱著她翻過來,自己躺在炕上,墊在下面,把媳婦扣在身上,把頭埋在她的脖子裡這裡嗅嗅那裡嗅嗅,語氣粗啞的說,“你用了啥,咋這麼香?一天不聞聞我就想的厲害。”
溫欣趴在他的身上任由他像個小狗似得聞,笑笑說,“不告訴你,就讓你天天想我。”
趙勝軍摟著媳婦溫存了一會,坐起來鋪被子,自從上次因為疊被鋪被的事情鬧過一陣之後,家裡的被窩就是趙勝軍說了算了,每天早上疊疊好,晚上睡覺鋪鋪好,樂此不疲。
鋪好了被,趙勝軍火急火燎的從自家炕櫃的最裡面掏出了一個小紙盒,從裡面倒出來一個小紙袋。趙勝軍有點遺憾,又伸手進去掏掏,在那衣服堆裡掏了半天過後遺憾的收回手來,看了溫欣一眼,有點遺憾的說,“就一個了。”
溫欣笑著看著小土狗的滿臉遺憾沒說話,這個傢伙有個狗公腰,一個確實有點委屈了。
小土狗手裡的東西是七十年代的避孕,套,一開始看到這個東西的時候溫欣還奇怪,沒想到落後的七十年代就有這東西了。但是溫欣從沒有在供銷社發現有這個東西在販賣,問趙勝軍,他只是說這不是正經女人該問的事搪塞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