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谷底,他的勝軍哥徹底霸佔他的溫欣姐,天天把溫欣姐拐到他家去吃飯,也不知道啥時候溫欣姐才能回來跟他們家搭夥,小少年聞著巷子裡的燉雞香味但是心裡很是惆悵。
沿著那條路越走那奇異的香味越發濃郁,一直到他家門口,他判斷,是他家!
小黑子尖叫一聲,從門口拔腿衝了進去,推門而入,不由感嘆一聲,“哇,太香了。”
溫欣正和黑子娘在廚房忙活,笑著說,“香吧!”
小黑子見到溫欣的時候更開心,興奮的蹦過來,圍著溫欣嘰嘰喳喳,一邊問溫欣去市裡的見聞,又問溫欣是不是以後還跟他家搭夥,書包也不放下,樂呵呵的提問也沒有一刻停歇。
溫欣在陽山市買了很多調料,今天都提到黑子孃家,正好看到黑子娘正在宰殺趙勝軍那天拿來的那隻野雞。黑子娘曾經是地主家的女兒,什麼好吃的沒見過,只不過後來日子苦了,連飯都吃不飽,也就不講究了,這次見溫欣拿來的那麼多的調料,頓時又提起了興致。
用山上的野雞頓了一鍋地鍋雞,黑色的大鍋周圍貼了一圈麵餅子。等待燉好的時候,一掀大鍋蓋,整個屋子都籠罩在雞肉的香味裡。
黑子娘是個好廚子,那味道都燉到雞骨頭裡去了,引得小黑子雞骨頭都捨不得扔,一個勁的唆。鍋邊貼的小餅子沾著雞肉的香味,邊上脆脆的,中間軟軟的,比雞肉還好吃。
溫欣和小黑子一家,圍著這一鐵鍋的雞,說說笑笑,餅借菜香,菜借餅味,溫欣頓時感到人生何其美妙,有愛人,有溫馨。
第52章 (一更)
軟豆腐一樣的嬌軀緊緊的貼著他; 輕輕一碰都帶顫的,他伸出大掌輕輕摟住,懷裡的人兒軟的一塌糊塗; 他不敢用力; 輕輕撫著那身軟嫩; 就怕稍一使勁這軟嫩的嬌軀都會被他揉散了似得。
鼻間都是她帶著少女的香氣; 一種帶著奶味兒的甜香; 那小臉泛著緋紅,亮亮的黑色眼珠裡水潤潤的; 比那秋眸更水潤的是她的小嘴兒,紅盈盈的泛著水光; 讓人忍不住的覆將上去。
她的細腿兒環著他的腰,胳膊抱著他的脖頸,越來越緊; 越來越緊; 帶著熱氣的嚶嚀輕輕的在他耳邊喚了一句; “趙勝軍!”
趙勝軍被這一聲叫的猛然醒來; ‘騰’的一下從炕上坐起來,他呼吸急促的看著四周黑洞洞的房間; 是他的房間。
“真是要命啊!”趙勝軍唸叨了一句,嘆了口氣,垮坐在炕上; 用力的擼了一把臉; 狠狠的搓了好幾下; 使勁搖了搖頭,渾身是汗,一摸,被子都被汗溼了。
趙隊長家是一個獨立的院子,正房三間,是正屋和臥室,西房兩小間,是糧房和廚房。正房從正門進去是一個主屋,裡面放著桌椅板凳水甕等一些家常傢俱,兩邊是兩間帶炕的臥室,一邊是趙隊長兩口子,一邊是兩兄弟,後來趙勝軍的大哥結了婚就出去自立門戶了,有了自己的小院,這個臥室就剩下趙勝軍一個人住。
王德花平時睡覺很輕,有什麼風吹草動就能被吵醒,今天她睡的格外不踏實。剛睡著就聽到主屋踢踢踏踏的聲音傳來,還有水甕蓋子被開啟的以及灌涼水的聲音。
王德花翻了個身重新閉上眼,雖然兒子聽不見,但是當母親的習慣還是嘴裡小聲唸叨,“大晚上的灌一肚子涼水。”
王德花昏昏沉沉的重新睡去,不知過了多久,客廳裡又傳來一陣窸窣的聲音,水甕蓋子再次被開啟,咕咚咕咚灌涼水的聲音因為深夜的靜變得更加清晰。
王德花眼睛也沒睜的琢磨著,難道是晚上的飯做得鹹了?可是再一想,晚上她家就吃了盤炒白菜,小米粥和麵餅子,王德花眉頭一皺,“臭小子,晚上又不知道上哪偷吃去了。”
王德花罵完了小兒子翻了個身又睡了過去,王德花繼續睡覺,也不知道隔了多長的時間,再次被吵醒。客廳又有聲音傳來,這次王德花睡不著了,披上褂子出去,一開啟門,就看見自家而兒子光著腳丫正站在水甕前面咕咚咕咚仰脖喝涼水,喝完還不夠,嘴裡喃喃的唸叨著,“該死~該死~~”接著用力的甩甩頭,一副神志不清的樣子,彷彿是受了什麼魔怔。
王德花忍不住要出聲問問這小子到底是在幹嘛,可是還沒說話,眼前的景象更加詭異了,她兒子竟然把水舀子裡沒喝完的水從頭上澆了下去,那可是涼水呀。
“大半夜的不睡覺,你在這作甚呢這是!”王德花再也忍不住了,看著她神經病一樣的二兒子喊出聲。
“哐當”一聲,趙勝軍嚇得水舀子都掉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