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自家釀酒罈子,上好的高粱酒,與開了一天的車的劉司機觥籌交錯。
陽石子的山雖然沒有林場的大,木頭也沒有林場的好,但是陽石子盛產高粱,自古傳下來的釀酒技術不是林場可比的,就一口,就讓林場的職工劉司機大呼過癮。
滿足的吃喝了一晚,晚上劉司機自然就在陽石子歇下了。溫欣也終於回了家裡的大炕上,山裡雖然有山裡的妙處,可是不論老丁頭的家還是她父母的家,都是簡陋的要命,比起陽石子這個也並不怎麼好的房子還是差一點。抑或是溫欣早就已經把和趙勝軍一起的這個小屋當成了這個世界上最溫暖的港灣。
兩人舒舒服服的躺在炕上,趙勝軍微醺紅著臉渾身冒著熱氣,大手大腳的攤在炕上,“媳婦兒,兩個月了,我這才舒手舒腳的睡上這麼一覺,還是咱們這炕好,寬敞。”
溫欣在旁邊換了碎花的睡衣看著他笑,老丁頭家裡屋的炕特別小,而且泛著林中的黴味兒,而且老丁頭平時也不怎麼收拾,又小又擠,當然比不上自己家這寬敞的大炕。“這些天你累了吧,天天忙忙活活的。”
趙勝軍看著溫欣笑,“不累,能去見上你爸媽一眼我挺高興的,以後等咱們孩子生出來我再帶你去。”
溫欣換好了衣服躺在他的肩窩處,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肌肉,“嗯,你見我父母你高興啥?是不是覺得找到組織了,想要造反啊。”
趙勝軍轉頭摟著她親了親額頭,“不為啥啊,就是踏實。再說我哪敢造反,從來也沒造過反,以後你有了孩子我更不敢了。”
溫欣在他胸口靠了靠,他胸口的肌肉很硬,但是撫摸上去卻又很軟,就跟他這個人一樣,外表硬邦邦的,但是內心軟的不像話,給人一種特別踏實的感覺,“勝軍哥,我跟你在一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