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更是連氣兒都喘不上來,只覺自己要窒息了。
韓徵這才鬆開了她,在她耳邊低笑:“都幾次了,怎麼還沒學會喘氣兒呢?”
施清如心都要跳出胸腔了,大口喘著氣嗔怒道:“你那麼大力,我感覺自己都要被吞掉了,哪裡還顧得上喘氣兒,再說了,當誰都跟您老人家似的,天賦異稟,無師自通呢?”
韓徵笑不可抑,覺得她就算是生氣,都那麼可愛,那麼可他的意,簡直就像是長在了他的心尖兒上一般。
溫香軟玉在懷,身體又實在忍不住蠢蠢欲動,正想著要怎麼結束這甜蜜的折磨,推開她吧,捨不得吧;不推開吧,又怕再任她坐下去,會一發不可收拾。
她還沒及笄呢,他不能那麼禽獸不如,如今也的確不是好時機,他不能委屈了她……
正想著,施清如已先紅著臉自他腿上彈開了,“門兒一直開著呢?那方才萬一、萬一要是有人……督主這心也太大了吧!”
一面說,一面逃也似的關門去了。
到底是大夫,哪怕從沒有實際經驗,懂的也比尋常未出閣的姑娘多得多,施清如豈能感覺不到韓徵身體的變化?
縱一開始因意亂情迷沒察覺到,後邊兒也足夠她察覺到了,立時羞不可抑,正好看到門開著,立刻決定以此為由,從他身上下來,當做什麼都不知道一般,把眼下的尷尬給混過去。
韓徵懷裡忽然空了,又是如釋重負,又是悵然若失,片刻才聲音微啞的道:“的確是我疏忽了,不過你放心,沒有我的命令,小杜子都不敢隨便進院裡,其他人自然更不敢了,所以關不關門其實都一樣。”
施清如把門關好,有些不自然的走回榻前坐了,小聲道:“話雖如此,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還是該小心一些才是。”
眼神飄來飄去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