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如何曉之以情動之以理,都聽不進去一個字。
只咬死了一句話:“那賤人狐媚子不是沒死成嗎?反倒是你大哥那個不孝子為了救她,差點兒連性命都賠上,至今肋骨都還斷著,也渾身的傷,她還想怎麼樣?就算本宮有錯,母債子償天經地義,你大哥也已替本宮彌補過了,何況本宮何錯之有,不過一個卑賤的太醫罷了,本宮就算真要了她的命又如何?難道還有誰敢讓本宮為她償命不成?別說韓徵了,連皇上都不敢!本宮絕不可能向她負荊請罪,你讓你大哥那個豬油蒙了心的不孝子趁早死了這條心!”
丹陽郡主勸得口乾舌燥都無用,只得回去向蕭琅如實回報。
蕭琅倒是沒說什麼,只打那之後,再不吃藥,也不吃東西不喝水而已。
他說了要給施清如一個應得的公道與交代的,自然要說到做到,何況本來就是他連累的她,她從頭至尾都無辜得不能再無辜,憑什麼就因為他母親身份尊貴,她就只能遭此無妄之災,事後連個應得的交代都沒有?
這也是他能為她做的最後一件事,就更不能光說不做,不了了之了!
福寧長公主面對兒子的無聲逼迫,又氣又痛之下,只差吐血三升。
既氣兒子為了一個外人,這般的逼迫自己,簡直比仇人還要狠,不就是吃準了當孃的心痛他,尤其在才失而復得的情況下,她更承受不起再一次失而復得的後果嗎?
卻又實在忍不住擔心蕭琅不吃藥也不進食,會把本就虛弱的身體弄得更壞。
但依然做不到答應去向施清如負荊請罪,那還不如殺了她!
母子兩個僵持了多久,丹陽郡主就夾在當中左右為難了多久,受了多久的夾板氣,簡直苦不堪言。
總算施清如醒來了,蕭琅也答應她肯偷偷吃藥吃東西了。
福寧長公主卻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