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部分(3 / 4)

鄧玉嬌昨兒回了鳳儀殿後,是越想越氣,越想越委屈,一見到鄧皇后,便撲到她懷裡,哭了個天昏地暗。

鄧皇后幾時見她這樣哭過,就像小杜子說的那樣,她因為沒有自己的孩子,滿腔母愛便都傾注到了鄧玉嬌身上,對鄧玉嬌當真是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

見她哭得都快喘不上氣兒了,忙厲聲責問跟她的宮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自然就知道了施清如接連兩次“衝撞”鄧玉嬌之事,偏偏她都被衝撞了,還反要受辱,上次是丹陽郡主給她氣受,這次是蕭琅給她氣受,“他們兄妹就是非要跟我作對,跟姑母作對,不就是仗著他們那個娘囂張跋扈,仗著太后娘娘寵愛他們嗎?可姑母才是這後宮唯一的女主人,才是大周的國母,憑什麼要受他們的氣?姑母這次若不好生立一回威,以後還要如何服眾,豈非所有妃嬪都敢不將您放在眼裡了?”

本來還想告宇文皓狀的,想到鄧皇后和家裡父母長輩今年以來本就已對宇文皓頗多不滿,打算直接舍宇文皓,而就宇文瀾了,那她若再火上澆油,指不定要不了幾日,賜婚聖旨就下了。

那她豈不是要一輩子都對著宇文瀾那張一笑起來,便連眼睛都看不見的大餅臉了?

到底還是忍住了,沒有多說,只哭得越發的傷心了。

鄧皇后聽完事情的“經過”,很是生氣。

她因為是繼後,只能在大姑姐福寧長公主面前做小伏低,半點皇后的威儀都沒有便罷了,蕭琅蕭瓏卻是晚輩,要叫她一聲“舅母”的,竟也如此不把她放在眼裡,明知道她疼嬌嬌,還幫著一個外人,幾次三番羞辱嬌嬌,——當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只是再是生氣,到底也做了這麼多年皇后了,鄧皇后還是很能沉得住氣的,安撫了鄧玉嬌一回,讓人送她回了自己屋裡歇息後,便再次問起跟鄧玉嬌的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來。

跟鄧玉嬌的人的說辭倒是與她的大同小異,施清如與鄧玉嬌雖都沒品沒秩,可一個是卑微的醫官,一個是皇后的內侄女,將來指不定還要當皇后的人,在跟她的人看來,她被逼著給施清如道歉,哪怕最終沒能成行,無疑也是巨大的羞辱。

鄧皇后便知道問題的根子還是在福寧長公主一系上了,那個姓施的醫官,說到底不過只是個由頭,一個她那個可惡大姑姐和她的一雙同樣可惡的兒女打她這個皇后的臉的由頭而已!

遂把賬都記在了福寧長公主頭上,倒是沒想要對施清如怎麼樣。

她堂堂一國皇后,屈尊去為難一個小小的醫官,簡直就是抬舉那個醫官,她可丟不起那個臉!

何況那醫官後頭若真有‘大靠山’,她雖不怕,卻也懶得橫生枝節,還是等以後若得了機會,再讓嬌嬌出一口氣也就是了,什麼大不了的事兒。

可今日鄧玉嬌過來給鄧皇后請安,知道鄧皇后沒有替她出氣,好生懲處施清如一頓的意思後,卻不幹了,哭著說自己一定要出了這口氣,不然反正人人都可以欺負她,人人都能給她氣受,她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倒不如死了算了……云云。

哭得鄧皇后是心也疼,頭也疼,只得打發了人去太醫院傳施清如,想著把人傳到鳳儀殿來,讓鄧玉嬌罵上一頓,甚至打上兩下,把氣出了,事情也就了了,省得再吵得她頭疼。

不想卻聽說施清如去了永和殿豫妃處,鄧玉嬌還不依不饒,鄧皇后只得又打發了芝蘭親自去永和殿請人,這才會有了方才施清如一出永和殿,便遇上了芝蘭那一出。

鄧皇后居高臨下看了施清如半晌,終於叫了起,“你就是太醫院這麼多年來,招收的那個第一名女醫官呢?本宮近來聽好些妃嬪都說起過你,說你頗有真才實學,倒是沒想到,你這麼年輕。”

還這麼漂亮。

也就是皇上如今幾乎不來後宮,也鮮少傳妃嬪侍寢了,不然這麼個水蔥一樣的小美人兒就待在太醫院裡,還幾乎日日都要出沒後宮,給各宮的妃嬪問診,那她這個皇后就該頭痛了。

畢竟哪怕無子的寵妃,那也是寵妃,是歷朝歷代哪個皇后都不願意見到的!

第一百一一章 臣的人,自有臣管教

施清如知道有鄧玉嬌在,今日自己是輕易全身而退不了的。

要說心裡不慌,自然是假的,她跟著芝蘭姑姑一路過來時,都在做心理建設,皇后娘娘也是人,也是兩隻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只不過比旁人更高貴些而已,沒什麼可怕的。

可真進了鳳儀殿,親眼目睹的鳳儀殿的巍峨大氣、富麗堂皇,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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