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媚子!”
宇文皓讓她哭得太陽穴直跳,片刻方道:“鄧表妹最好還是別想著再找方才那醫官麻煩的好,蕭表哥方才替她出頭,不過是路見不平,也是因為彼此本就……不對付,可她背後卻是有大靠山的,不然當初她一個女子,憑什麼能喬裝了進太醫院當藥童,如今還成了一名醫官?固然與她有真才實學分不開,卻更與她背後的大靠山分不開,鄧表妹以後還是謹言慎行的好,畢竟……”
想說畢竟她年紀是真的不小了,到底還是沒說出口。
鄧玉嬌卻約莫猜到了,就哭得更傷心了。
她還有幾個月就及笄了,婚事卻還沒定下來,她心裡又豈能不著急?所以脾氣才會越來越壞,可惜她的心上人卻一點不心痛她的焦慮,一點不懂得憐香惜玉,氣死她了!
施清如一路回到太醫院,常太醫果然已經等急了。
見她終於回來了,忙上前道:“怎麼回來得這麼晚,是豫妃娘娘的病很棘手嗎?”
施清如不欲師父擔心,笑道:“還好,一切都還算順利,師父且先安心,坐下再聽我慢慢兒說。”
待常太醫坐了,她自己也坐了,方把豫妃的情況大略說了一遍,末了道:“我給豫妃娘娘紮了針,後邊兒還得連扎五日,也開了方子,吃的與之前田副院判開的大同小異,有人參山藥黃芪茯苓川芎當歸白芍熟地等,只加了一張外洗的方子,蛇床子、百部、土槿皮、川椒、枯礬、地榆等幾味藥材各二兩,濃煎後沖洗,師父覺著合適嗎?”
之前施清如每次出診回來,都會細細稟明常太醫她當日看的病人是何症狀,她都給開了什麼樣的方子,請常太醫點評,今次自然也不例外。
師徒兩個差了幾十歲,又都是大夫,倒也不必忌諱什麼,也不必不好意思了。
常太醫聽完,在心裡默了默,點頭道:“方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