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話沒說完,已被太后怒聲打斷了:“都給哀家住嘴,吵吵什麼,現在是吵吵的時候嗎?若你們實在忍不住要吵,就給哀家滾得遠遠兒的去吵,哀家再找別人替哀家分憂便是!”
崔福祥與宣武侯聞言,總算都不敢再說,齊聲道:“奴才/臣不敢,還請太后娘娘恕罪。”
太后見二人不吵了,還是忍不住火大,卻只能忍了下去,看向宣武侯沉聲道:“讓常百草來給皇帝治病便不必了,眼下一絲一毫的風險我們都冒不起,皇帝更冒不起,還是等江院判等人到了再說。你待會兒便打發人快馬加鞭去涼州接蕭琅去,哀家雖已給他送過信了,送信到底變故太大,還是直接派人去可靠些,記得多派幾波人,最好再喬裝一番,務必要以最快速度,把蕭琅給哀家接回京!”
心裡實在惱蕭琅得緊,當初非要鬧著去什麼涼州,他要是一直在京城,福寧便不會死,如今她也不至於這般凡事都得自己苦苦支撐,無論如何都不敢倒下了,他們祖孫完全可以一內一外,所向披靡,——他當的哪門子的兒子,又當的是哪門子的孫子?
可惱歸惱,太后還是隻想隆慶帝過繼蕭琅為儲君,那始終是她的骨血;也只有讓蕭琅做這個儲君,繼承隆慶帝的江山,她才能得以善終,也才能甘心、才能死而無憾!
宣武侯一聽太后的話,便明白她的意思了,忙恭聲應了“是”,“臣下去就立時安排人辦去,一定會以最快的速度,將蕭大人接回京的。”
心裡卻很是不樂觀。
涼州離京城千里迢迢,蕭琅哪能那麼快就趕回來,便是他能一路無阻的回來,皇上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