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特別興奮。”許妃溫柔的笑起來。
她是一個柔順的女子,膚白而貌美,因懷有身孕而微微發胖的面龐,顯得更加白皙瑩潤。
此刻,她低下頭,帶著一種即將為人母的女性溫柔,輕輕摸著自己的肚子,渾身散發著一種柔和的鵝黃色。
像是春日裡,那嬌嫩的迎春花一般,楚楚動人。
程千葉在心裡想:這樣性格柔弱的女人,居然也能懷著孕在深宮中存活下來。
楊太夫人咳了一聲,不悅道:“和你交待過多少次了,即便沒有外人在場,也不能隨意稱呼,這一個不慎,便是傾家滅國之禍。”
許妃嚇白了臉,站起身來低聲道:“是,我說錯了,請母親和夫……夫君見諒。”
“這裡沒有別人,不妨事的,下次注意便是。”程千葉拉了拉許妃的手,發現她的手瞬間就變得又冰又涼。
她怎麼這麼怕楊太夫人?
程千葉岔開話題:“你這個肚子看起來特別大,莫不是像母親懷我們兄妹一樣,懷的是雙生子?”
“不,不是的夫君。”許妃感激的看了程千葉一眼,“因為這是……夫君的第一個孩子,母親分外關照臣妾,各種滋補聖品流水介的送來。是以孩子長得壯實了些。”
程千葉穿越之前是未婚人士,對生育之事也不太懂,聞言點點頭,不再關注。
她抬頭詢問楊太夫人:“那夜之事,有不少宮中侍從在場,雖然都是母親貼身隨侍的信任之人,但想來母親也都交待穩妥了?”
楊太夫人不接話,先對著許妃道:“許妃先退下,留我和我兒好好說說話。”
許妃面色有些發白,站起身來,恭順的行禮退下。
楊太夫人這才拉過程千葉的手,摩挲著她的手背道:“我兒放心,那人不相干的人,我早就處理乾淨了。”
程千葉明白過來,這所謂的處理乾淨是什麼意思。
她的性格素來大度包容,穿越過來之後,也儘量適應這個不同時代背景之下的人們,對待問題的不同處理方式。但是楊太夫人的這句話,依舊讓她心中很是不舒服了一陣。
在她的記憶中,當日她們母女走投無路,意圖懸樑自盡之時,身側侍奉的,無不是隨侍多年的親近之人。既有看著程千葉原身長大的忠婢,也有準備陪著一同赴死的老僕。
一個不留,處理乾淨了。
“那許妃?母親作何打算。”
“孩兒,你只管在前朝坐穩你的位置。這些後宮之事你不必多慮。都交由母親處理便是。這個許妃腹不論生得是男是女,去母留子是必須的。”
楊太夫人慈愛地摸著程千葉的手,“母親都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