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走!”不是他膽小,而是在地方上絕對不能惹了宗族勢力,他們有時候比之縣令還要來的厲害些。像是裁決,只要有了決斷,捅到縣裡,一般也不會有人管的。更何況這事本來就是他們的不對。
青皮也就是大興急了,恨不得撲上來咬他一口:“別推我身上,你自己財迷心竅怪得了誰?我不過就喝酒的時候抱怨了兩句,是你提議的,這時候就別抵賴了。”知道自己是逃不了的,但他也不希望過錯都他來擔。
“好了,都別叫了,反正一個都逃不掉。”周老眼皮也沒抬,威嚴的道。眼睛瞟到吳母,周老吩咐:“吳家媳婦兒,帶了惠丫頭去你家歇息吧,過會兒還有事情談。”知道吳家和孫家交好,就讓吳母帶了孫惠離開,至於孫母,得在這兒做個見證。
吳母從人群裡擠了進來,和周老打了招呼,牽著孫惠就離開了。
孫惠本不想離去,準備待這兒看看,最後的懲罰結果。不過這也容不得她,在場的都是大人,大人談事,小孩是不能在場的,所以就連孫母也是同意女兒離開的。
到了吳家,弟弟孫尹已經在了,原來他是見情況不對怕娘吃虧,趕緊的過來找吳爹的。
事情是這樣的,吳爹本來到家的時候就聽了妻子提了青皮所作所為,準備洗漱一番過去瞧瞧,而這時候孫尹就一頭撞進來喊求救。
聽了情況,衣服也沒換,吳爹趕緊的往外走,見了孫尹跟著過來趕忙的讓兒子給攔住了。
生怕到時候棍棒無眼的傷著了。
吳爹出了門,遇到了里正,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