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許公公,至於第二次,可是和太上皇還有眾位大臣一起的啊。”
若邪的話讓水皓一愣。
是啊,他這麼一說,他倒是想起來了,當時若邪是說,他久不來皇宮,怕不認識路,特意讓許巍陪著一起去的。
有許巍陪在身邊,他怎麼可能接觸到司徒月身邊的丫鬟?
咋說,就這丫鬟的長相來說,雖然也還不錯,但是和國師夫人比起來,那就沒有可比性了。
難不成是若邪年齡大了想換換口味?
這個想法剛一冒出來,就被他自己給否定了。
這應該不太可能。
再怎麼樣,一個吃慣了鮑魚燕窩的人,也不會愛上吃窩窩頭的。
若邪要是知道水皓此時的想法,肯定會上去拍拍他的肩膀,大喊一聲知音。
而坐在若邪對面的林珊臉色卻是異常難看,她本以為,只要她這麼說了,就能將若邪拉下水,即使是改變不了什麼,也能讓若邪和太上皇皇上只見起了齷蹉,這樣,以後也好做打算。
可是誰曾想到,若邪不過輕飄飄的解釋了兩句,太上皇和皇上就已經相信他了。
銀牙緊咬,林珊緊緊握拳,儘量不讓自己暴露太多。
既然若邪這邊靠不上,那她只能儘量扒著皇上不放手了。
雖然這個皇上長得又肥又胖,還黑不溜秋的,簡直是讓人噁心到了極點,但是,好歹也是皇上,既然現在別無選擇,那她定要給自己爭取到最大的福利。
想好之後,林珊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但是她卻是衝著司徒月跪下的。
“小姐,對不起,對不起,都是奴婢的錯,要不是奴婢沒有注意防範,不知道著了哪個小人的道,也不至於讓小姐變成這樣,小姐是要成為皇后的人,可是現在婚前失貞,雖然物件是皇上,但是有那麼毒蘿的大臣都看見了,想再名正言順的大婚是不可能了,這都是奴婢的錯啊。。。。。。”
林珊一邊說著,一邊嗚嗚咽咽的哭著。
別看臉上淚水嘩啦啦的流著,語氣也是傷心不已,可是這絲毫不影響她的語速。
說出來的話不僅僅是非常的有條理,而且句句都是含義頗深,意有所指。
在場的人,除了司徒月,哪一個不是人精,怎麼可能聽不出林珊話中的意思。
一時之間,水皓和水翔看向司徒月的眼神都有些晦暗不明。
司徒月被安慶公主嬌養著長大,本來就不適合這種勾心鬥角的生活,這幾天以來,她又是心思混亂,此時哪裡能聽得出林珊口中的意思。
她只是覺得林珊說的對,她現在還怎麼當皇后?
不能當皇后,她也不可能嫁給別人,難不成,以後她就只能做一個普通的宮妃,等以後皇上大婚之後,匍匐在別人的腳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