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姜祁的目光看去,就見在屋簷下晃晃悠悠的連君和姜潤,正在瞪著他們。
自動忽視兩人的目光,若邪思索著姜祁的話是什麼意思。
水冥從一旁走過來,手中拿著兩把椅子,遞給若邪一個,自己就先做了下來。
“我想,阿祁是說,姜涅和姜靜芸還沒來吧。”
水冥說罷,就笑了。
若邪聞言看看水冥,又看看姜祁,覺得自己也有些明白了。
姜祁應該是打算,把所有姜潤報以希望的人全部都抓來和他做伴,在精神上折磨他,就不怕他不說實話。
因為有的時候,你在肉體上折磨一個人,他可能會因為忍受不了疼痛而招供,但是卻也極有可能說假話。
但是若是從精神方面折磨一個人,摧毀他的意志,就不怕他說的不是實話。
姜潤自然也聽見了三人的對話,也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正因為明白了,所以看向三人,尤其是姜祁的眼神變得格外的驚恐。
不過想到姜涅,他的父王,他心目中的神,又變得安定下來。
父王是大秦的王爺,怎麼可能不是這三個人的對手?
他就不信,姜祁還敢對自己的父王下手,那可是弒父,是要遭天譴的。
氣氛再一次的安靜下來,讓人覺得格外的壓抑。
隨著時間的流逝,姜潤不停的胡思亂想,還未等到姜祁有什麼動作,他已經把自己給嚇的一身冷汗。
雖然他一直告訴自己,姜涅回來了之後一定會救他,可是他還是會忍不住去想,萬一姜涅不是姜祁的對手該怎麼辦。
並且,一旁還有若邪和水冥兩人在虎視眈眈。
不然,直接就將自己知道的關於那個老頭的事情告訴姜祁好了?
這個想法剛剛冒出頭,又被姜潤自己給否決了。
他都已經堅持到了現在,羞辱也受了。
此時此刻姜祁又沒有做出任何逼供的事情,他要是就這麼把事情給說出去,那該有多丟臉,恐怕以後,整個府裡的下人都會拿他當個笑話一樣看。
要真的是那樣的話,以後安秦王這個位置,鐵定是和他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了。
想到此,姜潤又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姜潤只覺得是在度日如年。
不知道究竟過了多久,終於等到了姜涅回來。
姜涅剛出宮門口,就見到了在外面苦苦等候的姜靜芸。
見到姜靜芸的那一剎那,他還有一絲愣怔。
在聽姜靜芸說,府裡出事了之後,他就立刻覺得不好。
若是一般的事,即使是再急切,也不過是讓管家或者一個下人來等著罷了。
可是現在,竟然是他的親生女兒過來等著。
可想而知,府中肯定是出了大事。
姜涅心急如焚,也不願意等姜靜芸一起慢慢的回去。
和姜靜芸說了一聲,讓她回去的時候小心一些,他自己就縱身上馬,飛奔而去。
一路疾馳,終於到了安秦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