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完,安慶公主忍不住又想繼續笑。
這真的不是她不顧忌身份,這樣在大庭廣眾之下狂笑不止。
只是,水冥剛剛說的話,實在是太好笑了。
只不過,她還未笑,笑容就已經僵在了臉上。
“我記得公主剛剛說,做為太上皇的親妹妹,皇上的親姑姑,你是最瞭解他們的人,可是,你竟然連國師都不認識,這。。。”
水冥停頓了一下,糾結了的上下打量了一下安慶公主,才繼續道,“這讓我很懷疑公主話中的真實性啊。”
安慶公主聽水冥如此說,並不以為意。
“國師?現在大秦國哪來的國師?大秦國自開國以來,也就只有一位國師,那就是若邪國師,只是他在太上皇退位的時候,就已經隱居。現在,又是。。。。。。”
安慶公主的話突然卡在可喉嚨裡,不敢置信的看著若邪。
盯著若邪看了半晌,她才轉頭看向了水冥,“你是說,這就是國師若邪?”
水冥給了她一個微笑,挑了挑眉,“不然,你以為哪裡還有一個國師。”
得到水冥肯定的答案,安慶公主覺得自己真個人都不好了。
只要年齡稍稍大上一些的,有誰不知道,太上皇在位時,最相信的,那就是若邪的話。
只要是若邪贊同的事,說過的話,太上皇就沒有反對的。
要是此人真的就是若邪,那剛剛水冥說的話,倒是可以認為是真的。
“你怎麼證明,他就是若邪?”
不過,安慶公主唷又不傻,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就承認若邪就是真的若邪,就是當初的國師。
只要水冥拿不出證據,她就能直接將若邪帶走。
至於帶走的理由,那就更加的簡單了。
這男人冒充若邪的身份,到處招搖撞騙,抓起來是一點也不為過的。
“本國師,不需要任何人證明身份,更加不需要,給你一個已經出嫁的公主證明。”
水冥還沒有回答,若邪就已經冷冷的給出了答案。
安慶公主冷笑一,“若是證明不了,那就只能委屈你跟我走了。”
“你可知道,冒充國師的罪名是什麼?輕則杖責,重則是流放充軍,更加眼中的,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若邪聞言,雙眼驟然變冷。
果然不愧是最毒婦人心。
還沒有說幾句話啊,就想要了他的命了。
水冥也是攥緊了拳頭,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公主這是想幹嘛?難不成,公主以為我們真的怕你?”
“這冰天雪地的,河渠都被凍的結了一層厚厚的冰,我正瞅著,什麼時候能弄來一些人,撈點冰上來,儲存起來,等來年夏天再用。這人還沒有找到,公主就來了,是知道我們有事找你做,你特意來的嗎?”
安慶公主一聽見水冥說什麼水渠,臉色就已經變得萬分難看。
此時又聽見水冥話中的意思,是讓她去做那個苦力,她就恨牙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