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卻因為一群人的突然到訪,讓他們原本的計劃,半路夭折。
前院堂屋裡,蘇語和姜祁坐在主位上,看著右手邊坐著的安慶公主和司徒月,心中感慨萬千。
這才多久啊,之前被折磨的不成樣子的母女兩個,就又恢復了這光鮮亮麗的模樣。
蘇語盯著司徒月的臉看了好久,才移開了視線。
在蘇語移開視線的那一刻,司徒月狠狠的鬆了一口氣。
剛剛真的要嚇死她了。
這也沒有多久沒見,蘇語的眼神怎麼變得更加的恐怖了?
剛剛蘇語盯著她看,她總覺得,蘇語是在想著怎麼劃了她的臉。
不過再想想,也不應該啊。
上次落在蘇語的手裡那麼久,她變著花樣的折磨自己,挑撥自己和爹孃之間的關係,但是卻沒有對自己的臉下手,現在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呢?
司徒月盡力穩定住心神,在心裡告訴自己,剛剛的想法,都是她自己在嚇唬自己,蘇語並沒有這個想法。
暗暗對自己說了幾遍之後,司徒月就鎮定了不少,但是還是不敢看向蘇語。
在蘇語的視線射過來的時候,她也總是下意識的低頭。
蘇語見她這個樣子,面上雖然沒有什麼表情。
但是心裡別提多高興了,能讓司徒月學的這麼乖,還真的是不容易。
只是希望,她的乖巧別隻是表面上的,過不了多久,又變成以前那個樣子。
就算是變成以前那個樣子,蘇語也是無所謂的。
別人非要作死,她也不能攔著不是?
屋內坐著站著的加在一起,也有不少的人了,可是就是沒有人說話。
沉默的時間長了,氣氛就越發的尷尬起來。
當然,感覺到尷尬的不是蘇語等人,而是安慶公主和司徒月。
安慶公主本是等著蘇語幾人先開口。
不論是問安也好,是嘲諷也罷。
總之能讓蘇語先開口,她就能順著往下說,總能達到她今天的目的。
可是現在坐著都要一個時辰了,屋子裡卻是寂靜無聲。
眼看蘇語幾人還是沒有開口的意思,安慶公主再也等不下去了。
蘇語幾人是無所謂,但是她是有皇命在身的,不能這樣乾耗著。
“蘇語,本宮也不跟你廢話,這次本宮來,並不是本宮自己想來。”
蘇語白了她一眼,道,“我當然知道,你要是還想來我們這裡,那就是真的欠虐了。”
安慶公主剛剛組織好的話,被蘇語活生生的堵在了胸口。
這個蘇語,真是越來越尖牙利嘴了。
不對,這樣說她,都是在誇她。
她的那張嘴,簡直是可惡至極。
安慶公主的胸口劇烈起伏了幾下,才又開口道,“本宮是身負皇命,來賑災的。”
蘇語眉梢微挑,讓安慶公主來賑災?
或許是看出了蘇語的不相信,安慶公戶坐著了身子,道,“沒錯,就是讓本宮來賑災。”
“盛京到這裡的距離太遠了,這大雪天的,路都要被封死了。想要從盛京那裡派賑災的人過來,只是在路上,就要耽誤一個多月的時間。”
“朝廷那邊的人倒是可以等,不怕麻煩。”
“但是咱麼這些受災的百姓怎麼辦啊?要是真的等到一個月以後,估計朝廷來的人,只能幫著收屍了。”
蘇語幾人聽安慶公主如此說,看向她的目光都有些微微的改變。
這些話會是安慶公主自己想出來的嗎?
安慶公主也看見了眾人看她的目光,臉上略微有些尷尬,“你們為何這樣看著本宮?這些都是本宮的真心話,本宮好歹也是這大秦的公主,大秦的百姓受災了,本宮怎麼可能只是看著?”
“有話直說。”
蘇語只給了安慶公主四個字。
不管這些話是不是安慶公主的心裡話,他們都沒有這個時間,坐在這裡,聽她大抒情懷。
“廢話本宮也不多說,本宮今日剛到,就聽說,你們昨日和前日開始賑災了?並且,還是打著太上皇的名號,是嗎?”
水冥聽她這樣問,淡淡的回答道,“是又如何?”
“這就是承認了?我還以為是別人冤枉了你們,沒想到竟然是真的。阿冥,你真的太讓我失望了。”
安慶公主痛心疾首,看向水冥的目光既失望又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