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得搬家,面對一屋子的雜七雜八,秀春有點哭笑不得。
還好兩套房也就五十米的距離。
陳學功讓秀春帶旦旦,搬東西的活他來幹就好。
秀春搖頭道,“家裡東西多得先整理下,我把旦旦送給大娘,讓他們帶旦旦出去玩,我們一塊收拾。”
聽秀春這麼說,陳學功沒意見,整理傢什方面,他確實沒秀春動作麻利。
從院裡借了架子車,秀春在家收拾,陳學功來回推送,鍋碗瓢盆鐵皮爐,衣裳被褥還有旦旦的尿布奶粉奶壺…
收拾家就一樣好處,好些被遺忘在角落的東西全能給扒出來,比如陳學功送她的玉鐲,許家幾個長輩送旦旦的禮,老地主送她的金銀玉器還有一把鑰匙。
陳學功推了一趟,再回來進門就看見秀春對著一堆錦盒發愁,也坐下來跟她一塊看。
陳學功隨意開了個寶藍色錦盒,咋舌,“勞力士,日誌型全金款,不用說,肯定是大舅送的,好好收著,它可是稀有款。”
再然後是個暗紅色錦盒,開啟一看,“我猜這個是何爺爺送的,羊脂玉,水頭不錯,分量足,好東西。”
“冰種翡翠?”陳學功又開啟一個。
秀春搖搖頭,“我也不太清楚。”
說話間,秀春又把老地主給她的鑰匙拿了出來,對陳學功道,“苗苗哥,何爺爺給我這把鑰匙,只讓我收好,也不跟我是用來幹什麼的,你說它有什麼用?”
陳學功拿過來,一本正經的反覆看了看,一把普通的銅鎖,舊貨市場或者廢品回收站隨處可見,跟其他寶貝相比,沒任何特色。
“搞不好是什麼寶藏鑰匙。”陳學功開玩笑道。
秀春不信,“真要什麼寶藏,解放之後早就被人找出來了,連何爺爺家的祠堂都給燒了,還能留什麼好東西。”
陳學功失笑搖頭,捏起那塊羊脂玉,“那這個呢?他哪來的?藏哪兒的?”
秀春語塞,難以置信,“該不是真送旦旦一個寶藏吧…”
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