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信,血氣方剛的小年輕,頭一回開葷,能有分寸才怪!
秀春打小娘不在身邊,又沒人教她這種,陳老太也是豁出去了,警告她孫子,“苗苗啊,你聽奶的,別太猴急,把人給嚇著了,以後都不給你好臉色看!”
陳木匠聽不下去了,“行了老太婆,說這些幹啥,趕緊睡覺睡覺!”
沒一會兒,秀春頂著溼漉漉的頭髮出來了,喊陳學功去洗漱。
屋裡被鬧洞房鬧的一團亂遭,秀春擦了頭髮之後,簡單收拾了下,把被子疊起來裝大衣櫃裡,只留一床大紅被面的在床上。
地上的瓜子果皮也清掃下,東西原樣擺好。
傳來開門聲,秀春回身望去,見陳學功頂著溼漉漉頭髮進來了,身上穿的是和她一樣的家居衣裳,農村老土布做的長袖衫長褲。
陳學功反手把插銷插上,拉秀春上床坐。
接下來要有什麼事,秀春也知道,要說原先是羞窘,現在就是惴惴不安。
陳學功從書架上一陣摸索,拽了一本書過來,拉秀春到懷裡,兩人一塊靠床頭。
見狀秀春多少吁了一口氣,還好還好,沒上來就有動作,是先看小說。
但很快秀春就欲哭無淚了。
“苗苗哥,咱們還是看小說吧,咱們看紅巖?看鋼鐵是怎樣煉成的?看金鎖記?再不然讀一讀主席同志語錄?”
秀春記得梁主任送了他們一本紅寶書。
反正她不要看素女經!
秀春不願意看沒關係,陳學功翻了開,看也不看,直接在秀春耳邊低聲說了出來,“第一曰龍翻,令女正偃臥向上,男伏其上,股隱於床,女攀其陰…第二曰虎步,令女俯尻仰首伏,男跪其後,抱其腹,乃內陰莖刺其中極,務令深密,進退相薄,行五八之術,其度自得,女陰閉張,精液外溢…第三曰猿搏,令女偃臥,男擔其股膝,還過胸尻,背俱舉,乃內玉莖,刺其臭鼠,女還動搖,精液如雨,男深案之,極壯且怒,女快乃止…”
“停,停,快停下…”秀春閉著眼,伸手亂捂他嘴。
陳學功直接捉住了秀春的手,在秀春肉乎乎的手心親了一口,再親手背,再往上…
他的吻起先還很輕,漸漸就帶了壓抑的力道,呼吸喘促間極為不穩。
“苗苗哥…要不然你把我手綁上吧…”秀春緊張了就想揍人。
陳學功輕笑一聲,“不用…”
以手代銬,固定住秀春兩隻亂動的手,手心貼手心,鼻息交錯。
“春兒,咱們先來個龍翻好不好?”
秀春低低的嗯了一聲,迷迷糊糊想著龍翻到底是什麼東西,突然一陣鈍痛!
房間隔音可不行,秀春忍著沒叫,被卡在床角動彈不得,恍惚間不知過了多久,秀春實在忍不住了,一張嘴,輕哼聲溢了出來,“苗苗哥,還有多久啊,你快點…”
陳學功聽她都快哭了,親了親秀春的額頭,“乖,小春兒再等等…”接著酡紅著臉,悶頭辛苦勞作,汗珠直下,床上的喜被早就被蹬到了床底下。
……
“小春兒,再試個虎步好不好?”
“不要…”秀春裹緊了被子,翻個身背對他。
“來嘛,來嘛,再試一個。”陳學功隔被抱著秀春,從她身上翻了過去,與她面對面。
“不行,我好累。”
“那就猿搏…”陳學功繼續求歡。
秀春死死守住被子不鬆手。
“春兒,你不給我被子蓋,我冷…”陳學功可憐兮兮道。
“櫃子裡有被子,你再拿一床出來。”秀春往床邊挪了挪。
“哪有人剛結婚就分被睡的,裹在一塊睡才暖和。”陳學功不動攤,身上就穿了條大褲衩,長褲長袖衫早不知踢哪去了。
秀春汗顏,“現在是夏天…”捂這麼一會兒,她早出汗了。
陳學功不吱聲了,幽怨的看她。
秀春想了想,鬆開一點被子,陳學功立馬竄進來,把秀春緊緊抱住,一手動作著脫秀春剛才穿上的衣裳,嘴裡道,“這麼熱,你穿這麼多幹什麼。”
“我就一件…”
“脫了…”
褲衩也給扒了,扔下去。
“你…騙子!我就不該放你進來!”
“乖春兒,再試一個…”
新打的架子床吱吱呀呀叫了大半夜,直到天際翻魚肚白才將歇。
客廳裡,陳木匠老兩口天不亮就醒了,陳老太耳朵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