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苦苦守在玄門……你當我真的是為了修煉?不是,是為了你!我不在意自己修為能有多高,只想守在你身邊每日都能看見你!這樣我便知足!誰想那日被你看出來了?”
蘇笠青一言不發,似乎只想掙脫阮紫文的懷抱,阮紫文卻抱得更緊:“蘇笠青!你休想再躲著我了!不管發生什麼我都會留在你身邊!你想通知楚白?通知他我也不會承認!現如今,我只是一心迷戀你的阮紫文!”
蘇笠青耳中聽著她堅定的表白,眼睛也不忘施展靈力四處觀看,以防被玄門中人看到。玄門明文規定男女弟子不能有兒女私情,若是被人瞧見,他也別想好好管束旁人了。
阮紫文卻毫不在乎,眼睛紅紅臉蛋兒紅紅的緊緊抱住蘇笠青的腰身無論如何都不肯鬆手。
蘇笠青這才放棄了掙扎,再次嘆息道:“不管小懶瞧見的是不是真的,若你真的有機會同二師叔私下裡說話,煩勞你跟他說,先不要著急修為的事兒,只先管好玄門。玄門好,他便能好。”說話間察覺阮紫文手臂上的力道稍稍鬆了一些,這才順勢掰開她的雙臂,轉回頭來看定阮紫文。
阮紫文的眼睛仍舊紅紅的,大滴的眼淚含在眼睛裡,眼瞅著就要掉落下來的樣子,卻被她生生含住,只漾在眼睛裡不往下滾:“我哪裡管得了那麼多?我心裡只想著你罷了。”
“你若真想著我,就把這句話帶給他。”蘇笠青說完這一句,停頓了一下忽然又道,“我知道你能。”
阮紫文立刻抬眼看著蘇笠青,含在眼睛裡的大顆淚滴也瞬間滾落下來。
蘇笠青面上仍舊看不出半分顏色:“珠珠,你從前不是這樣子的。如果你真的不在意修為,留在玄門只是為了陪我,就該與我坦誠相待。這一個多月以來,我給過你無數機會,讓你親口跟我說你修習魔道的事兒,我說了你跟我說我也不怪你,就不怪你。你何必瞞我?”
“你怎麼就知道……”
“你再不說,我也只能將你交還楚白了。”
阮紫文認真看著蘇笠青的神色,卻完全看不出他臉上有一絲變化,只知道他十分認真,恐怕真的是說到做到。
仔細衡量了一下利弊,阮紫文終於還是改口了:“我當初吃了七日丸,沒吃完就被二師叔發現了。他給了我另外一套功法,說修煉時每日服用他專門煉製的丹藥,別人便看不出我修習魔道了。我不告訴你……是怕你生氣,也怕你不讓我修習。二師叔讓我修習只是為了對付小懶,讓小懶幫他快速提升修為。”
蘇笠青知道,玄冥想快速提升修為無非是想超過師父,做真正的玄門掌門。
他支援玄冥做玄門掌門,因玄門只有在他手裡,才能越發壯大。
只需再等一年,他受罰期一滿,便能幫著玄冥真正提升修為,超過玄寧,做名正言順的玄門掌門。只要他好好管理玄門。
他清楚玄寧的本事,清楚若真的只是玄寧治理玄門,玄門很快就會沒落成二流門派,甚至繼續沒落下去。
但這些話他都不能說。
他能說的只有這一句:“你如今算是他的心腹,那你就勸著他些,如今師祖回來了,一切都收斂些……很多事兒,根本無須耍弄那些心機,就……就如同小懶一樣,傻乎乎的做好自己的本分,就最好了。”
“如同小懶一樣?”阮紫文的笑容裡有著好大的醋味。
“對,如同小懶一樣,”蘇笠青認真笑看阮紫文,“其實何止是二師叔,好多人都是一樣,根本無須耍弄那些心機,只如同小懶一樣,傻乎乎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夠了。她一心只想好好修煉,旁的亂七八糟她都不走心,就真的大有進益……”
“要不是她得了玄門寶貝,能真的大有進益?只是好命罷了。”阮紫文雖然極力忍著,不讓自己說出有損自己形象的話,還是忍不住說出來一句,因她實在受不了聽蘇笠青話裡話外的貶低自己稱讚旁人,那人還是小懶。
蘇笠青自然看出阮紫文的不高興,轉而笑著讓氣氛輕鬆些:“確實是有些好命。但誰知道二師叔和你就沒有好命呢?小懶上思過崖之前,誰有相信她會有好命呢?你勸著二師叔些,只要他能做到,說不準過不了一年半載,他的好命也來了呢?”
阮紫文雖然生氣吃醋,但聽蘇笠青說到“一年半載”這幾個字,忽然就想起小懶說過的蘇笠青很快要回仙庭。蘇笠青要去仙庭奇怪,“回”這個字用得更奇怪,好像那兒原本就是蘇笠青的家似的。可惜阮紫文能用幻術讓蘇笠青誤以為自己是珠珠轉世,卻沒法子知道珠珠知道的東西,沒法子過一回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