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跟仙庭王子訂親,將來生下寶寶血統也……”
“我願意,”霜華越過錦兒站在阿池面前,“用我的內丹救小懶。”
“絕無可能!”斷空一把拉開霜華,錦兒也哭哭啼啼的抱住霜華的雙腿,霜華推著他們無論如何都要救小懶,屋子裡頓時亂成一鍋粥!
阿池卻只靜靜的看著他們打來打去,一個字都不再說。
“罷了!”斷空把霜華的父母、祖父母乃至祖宗都搬出來說霜華霜華都不為所動,一心只要救活小懶,才不得不咬牙跺腳說出另一個法子,“仙庭有座靈草山,靈草山上有一株名叫夜靈草的,可解魔界一切之毒。只不過這草只有一株,在仙庭長了上萬年也無人敢採……”
“我去採。”霜華立刻道。
阿池隨即冷哼了一聲。
斷空也很無奈:“別說你修為盡失,就說你現在的身份。怎麼能去仙庭?去了不是被看守靈草山的仙人所殺,就是被他們所捉,捉住了仍舊將你封印回去是輕的,說不定數罪併罰……”
“那又怎樣?”霜華根本沒耐心聽斷空說完就皺起了眉頭。“先不說小懶解封了我,只說這一次,若不是她,變成魚翔那個黑死人的就是我了!”
“可如果沒了你,咱九尾狐族……”
“那又怎樣呢?”霜華苦笑著坐在小懶窗前的椅子上,臉上浮著一層無奈的笑,虛弱灰白的臉上卻已經了無生態,“都是我的錯,是不是我娘生我出來的時候直接把我掐死,就沒有今天這麼多人跟著我倒黴了?!”
斷空不說話了。錦兒也不敢再哭。
屋子裡安靜了好一會兒,斷空才輕嘆一聲,請阿池出去商量一下到底應該怎麼救小懶——明明白白的說怎麼救小懶,不是說怎麼辦——臨出門時遲疑了一下,又找藉口讓錦兒和小朵去忙碌。這才對霜華道:“那我們就盜靈草。我跟阿池商量一下怎麼個盜法,你切莫亂來。”
霜華沒說話。
斷空知道他聽進去了,便默默退了出去。
屋子裡只剩他一個人和躺著如同睡著了一樣小懶,霜華的眼淚這才忽然流了出來。他拼命握拳想把眼淚忍回去,努力抬頭努力瞪眼想讓眼淚流回去,可惜每一樣能成功的。
他只能自嘲的苦笑一聲迅速抬手將眼淚抹掉,苦笑著輕聲罵小懶:“你這個笨蛋……平時那麼惜命。這回是怎麼了?是我教了你些招式,你覺得自己牛叉了是嗎?笨蛋……”他這麼一說,剛剛擦乾淨的眼淚再一次不受控制的汩汩而出,臉上胸前頓時留下大片水澤。
他這樣一個人默默的哭了半天才聽門栓一響,小朵端著一盆溫水從外面進來,看見霜華的眼睛愣了一愣:“你哭了?”
霜華早在她進門時就已經飛快的擦掉眼淚。此刻自然更不能承認:“沒有。”
“你眼睛明明紅了。”小朵把水盆放在小懶床前的另一把椅子上,把乾淨的毛巾放進去投溼擰乾,“哭就哭吧,主人變黑了,睡了這麼久都不醒。我也想哭呢。”卻沒有一滴眼淚。
她是個火人兒,怎麼可能有淚呢。
霜華把臉扭向一邊再次飛速擦掉再次湧出來的眼淚,清了清嗓子起身道:“你好好照顧你家主人,我去外面看看。”
“是。”小朵老老實實的答應了一聲。
霜華從小懶房裡出來才發現外面多了很多警戒,心裡稍稍放心了些,便打聽著去找斷空和阿池,推門而進時聽見阿池正在說她的主意:“你們暮雲不是跟仙庭王子非墨有了婚約嗎?他不能幫著說說情,把夜靈草給咱們嗎?”
斷空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像是胸腔裡憋悶了無數煩惱,這樣一口真的能盡數吐出去一樣:“若是旒青太子還在,哪怕是楚白,還都好說。他們自小就跟霜華要好,趕上要命的事兒,哪怕犯下天規也會幫他。這非墨王子……可不是好說話的。”
“你們家暮雲要嫁給他——現在沒嫁呢就已經跟在身邊幫忙了——這種事兒都幫不得?”
“幫……幫不得……”
斷空只說幫不得,卻不能解釋。
霜華自然知道為什麼,推門進去道:“我去找旒青,問他是不是能幫忙。”
斷空微微一愣:“旒青太子不是在玄門受罰呢嗎?期限滿了?”
阿池一聽也是一愣:“在玄門受罰?是哪個啊?”問出這一句話後忽然福至心靈,瞪大了亮晶晶的眼睛驚喜的問,“難不成是大師兄蘇笠青?”
霜華沒理她:“還沒有,我去找他,他直接幫也好,找楚白也好,總不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