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意思。
曹穎勾了勾唇角,道,“母親何必擔心我,今天是看見沈悅過來了,擔心她太過於害怕無法為自己辯解,女兒才特意趕過來呢。”
王氏不明白,“她可能就是要害你的人,你怎麼還擔心她不能出聲辯解了?”
曹穎搖了搖頭,神情誠懇,“母親,請您相信我,沈悅不是那樣的人,以前小時候雖然在一起玩耍的機會不多,但是女兒看人不會有錯,她一直都是老實本分、忠心實在的奴婢。”
能被允許叫王氏母親,說明七姑娘很是被看重。
王氏聽了這樣天真的話,於是一臉不贊同的教育著七姑娘,“話不能這樣說,知人知面不知心,況且你們都多少年沒見過面了,哪裡就能憑藉著以前的印象來做判斷呢,這樣是絕對不準的,還是讓她仔細說說香包是怎麼回事罷了。”
曹穎又是站在沈悅的角度勸說了一番,看見王氏沒有任何動搖,堅持原來的決定後,便無奈的嘆了口氣,退到了幾步外,暗地裡還同沈悅調皮的伸了伸舌頭,用唇語說道“別怕,沒事的。”
沈悅原本是站在一旁聽著兩人說話,直到王氏不善的目光看過來後,這才連忙走上前去先是福了福身子行禮,而後神情從容、言語清晰的將那天在庫房中如何選取香包的事情,一一交待了一遍。
王氏不相信的問道,“也就是說這個香包是你隨意挑選了,只是覺得花果香味比較適合年輕的女孩子?”
“回稟夫人,的確是這麼一回事。”沈悅面對著鎮國公夫人不信任的眼神,非常禮貌的垂眸沒有對視,並不亢不卑的說道。
王氏冷哼了一聲,轉而看向了一旁的七姑娘。
曹穎欲言又止的張了張雙唇,卻是沒有說出什麼。
此時王氏發現了她的舉動,“七姑娘有什麼想法就說出來罷。”
曹穎推脫不過,這才緩步上前,非常愧疚的看了沈悅一眼後,輕輕說道,“母親,這件事情是因為我而引起的,就不要牽扯到其他人了,過敏的痛苦忍一忍便能過去,何必要去找出真兇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