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竟然還跟他置氣了，看樣子一點兒都沒想他。
天氣本來就熱，南妃妤被他抱了個嚴實，更是像抱了個火爐似的。
在他在她脖子上蹭了一下後，她急忙開口，“回、回車上，熱死了。”
凌遠低笑一聲，“回車上，我怕我會更加失控。”
“……”南妃妤已經不是第一次聽他這樣的話。
一個老處男，又沒機會碰她，也只能從口頭上來發洩一下。
出了校門口，南妃妤看到了一對熟悉的男女，正是王昕昕和周黎。
周黎喝得不少了，臉色通紅，看了南妃妤就走了過來，想要拉住她的手。
凌遠抱著南妃妤往旁邊挪了一下，避開了他。
周黎身形不穩，還多虧王昕昕扶住了他，“周黎……”
“周黎，你怎麼在這裡？”南妃妤蹙著眉看他，心中也是疲倦了。
“小語，你聽我說，我真的是無心的，我沒有要拋下你不管，小語……”周黎語無倫次，眼眸也一片猩紅，整個人看起來憔悴不堪。
“南小姐，周黎這段日子不好受，他不想和你鬧成這樣的，南小姐，你原諒他好不好？”王昕昕也紅著眼睛出聲，眼神裡充滿了乞求，但是卻有些不敢對上南妃妤的視線。
“沒有什麼原諒不原諒的，現在的這個局面都是因為當初我們的選擇，周黎，所以你是來告訴我，你後悔當初和我分手麼？”南妃妤面無表情地說著，目光犀利你這周黎。
而周黎和王昕昕在聽到她最後一句的時候，都怔住了。
王昕昕顫著手，低下頭，彷彿在等著周黎的一句回答。
周黎定定看著南妃妤，眼神恍惚，“我……”
可是他給出不了一個答案。
他覺得自己不是人，他後悔和小語分手，傷害了她，但是卻又眷戀著王昕昕給他的新鮮體驗。
“我知道答案了。”南妃妤回了他一句，“周黎，你真的不配擁有愛情，也配不上王昕昕。”
周黎喉嚨彷彿啞了一般，他驀地想起某個晚上，她訓斥一個陌生的男生，說他配不上他女朋友。
她現在的模樣，跟那時候是一樣的，一樣的鄙夷和不屑。
凌遠冷漠地睨了一眼周黎，將南妃妤重新拉回懷裡，“我們走。”
看著兩人轉身離開，周黎想要上前阻攔，“小語！”
王昕昕死死拉住了他的手臂，顫著聲音說了一句，“周黎，我送你回去休息。”
周黎頹然低著頭，“昕昕，小語說得對……”
“周黎，你以為我是傻的嗎？你的心思，我能不知道？！”王昕昕打斷了他，“可是我能怎麼辦，我喜歡你啊，周黎。”
她的聲音充滿了無奈，還有傷痛。
就算知道他對南子語還沒有完全放下，她也沒法輕易收回自己對他的感情。
而且，她對南子語，也恨不起來，因為現在是周黎對她糾纏不清！
周黎聽了王昕昕的話，神情更加痛苦了。
——
凌遠和南妃妤在外面用餐的時候，王昕昕忽然打了電話過來。
周黎酒駕出了車禍，重傷住院了。
南妃妤撫額，看在兩家之前的交情上，還是和凌遠過去了。
王昕昕正癱軟在地上，南深在旁邊安慰著她，神情也充滿了焦灼。
凌遠雖然專注在心臟內科，但是對其他科也有研究，他本來想進手術室幫忙，但是被周黎的父母給拒絕了。
看著他們那戒備的眼神，南妃妤覺得可笑，他們難道還以為凌遠會在手術室裡害周黎不成？
不過家屬既然反對，凌遠自然沒有再開口提著這事。
南妃妤看了眼手術室的方向，乾脆拉著凌遠離開了。
“小語，你怎麼就這麼狠心吶，再怎麼說周黎也是跟你一起長大的，你怎麼忍心把他害成這樣？”周母哭訴著的話語，讓兩人的腳步停了下來。
周父拉住了周母，搖頭示意她別再說了。
但是周母此時哪裡還忍得了，“你生病的那些年，周黎也是陪著你一起度過的，你說分手就分手，周黎為了你買醉，整個人都變了，現在還重傷生死未卜，你卻帶著其他男人過來示威，你還是個人嗎？”
南妃妤靜靜聽完周母的話，心裡也涼了幾分，本來以為周黎的父母會比較明理，現在看來，她對她還是有偏見的。
掌心感覺到了一股力道，她偏首看向凌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