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之二,只能看見小小的一彎月。
加上尖上那一缺點人類是看不見的,所以被玄門中人稱之為半形月。
此時眾人正在肖成英書房外面的陽臺處,肖成英乖乖地躺在椅子上; 任由文澤才將他兩隻褲腳拉到膝蓋上方; 也幸虧現在是夏季; 褲子薄,很好拉; 要是冬天,這褲子就難辦了。
膝蓋以下的/腿/露出來後; 文澤才向肖伯要了一張雙面鏡,然後讓趙大飛抱著鏡子站在月光和肖成英的中間。
文澤才拿出香插/在一旁的花壇裡; 香菸升起的時候正好是半形月出來的時候。
文澤才抬起手在空中抓了一把,然後趙大飛便覺得身上有些冷; 他垂頭一瞧,只見自己手裡的鏡子居然映出了一道月白的光在肖成英的雙腿上。
肖成英雙手握成拳; 使勁兒咬牙想要忍住腿上的痛苦,這個痛他太熟悉了,肖伯擔憂地上前給他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忍著點。”
文澤才示意秦勇按住對方的雙腿。
“我、我知道。”
肖成英苦笑一聲後; 又揚起了頭; 脖子上的青筋都冒出來了。
足足十五分鐘後,疼痛漸漸消失,可他露出來的雙腿卻成了。。。。。白骨。
趙大飛與秦勇嚇一跳。
但是兩人都沒動,依舊一個人抱著鏡子; 一個人按住肖成英的腳。
光是這一點,就足夠讓肖成英另眼相看了,畢竟有時候連他自己都看不下去,好端端的一個人,到了半夜十二點就會變成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文澤才拿出黃骨漿紙包住肖成英其中一條白骨腿,“什麼感覺?”
肖成英搖頭,臉色還有些蒼白,“什麼感覺也沒有。”
文澤才聞言劃了根火柴將黃骨漿紙引燃。
肖伯:。。。。。。
肖成英:。。。。。。。
趙大飛與秦勇:。。。。。。這是要燒排骨啊?
依舊沒感覺。
肖成英看著文澤才皺起的眉,原本充滿期望的心漸漸變涼。
文澤才將他的褲腳拉了下去,眾人沉默地從陽臺外回到書房裡。
“你這個不是命術,也不是邪術,”文澤才從包袱裡拿出一本書,很舊,這是鍾叔給他的,說是在周全名手裡得到的,他翻到某一頁遞了過去,“你這是詛咒。”
“詛咒?!”
肖成英眼眸猛地一縮,身體坐直盯著自己的腿。
然後再將目光看向文澤才翻給他看的那頁數:鬼骨術,屬陰,起於商丘司馬家族,用於對付敵國俘虜,中此詛咒者,初始腿痠麻木無力,中時小腿萎縮發出撕肉之疼,終止與白骨相伴,非司馬家族人不可解也,且傳於後代。
這詛咒要是沒解,居然還會遺傳後代!
肖成英抖著手將書合上,然後閉眼道,“肖伯。”
“是,”肖伯一臉心疼地看著他。
“請文大師他們去歇息吧,文大師,我想一個人靜靜。”
文澤才知道他需要冷靜,所以也沒說什麼,帶著趙大飛和秦勇跟著肖伯出去了。
趙大飛與秦勇先去了文澤才的房間。
“這肖先生是得罪了什麼人啊,怎麼會下手這麼毒?”
趙大飛嘖了一聲,有些感慨。
“是啊,而且還會遺傳後代,”秦勇皺起眉頭,也覺得這詛咒太毒了,“那就是害了祖祖輩輩啊。”
“沒錯,”趙大飛猛點頭。
文澤才坐在一旁翻著剛才那本書,聞言並沒有說話。
趙大飛與秦勇對視一眼後,上前道,“師傅,這個詛咒書上說除了司馬家族的族人,其他人都不能解開,那肖先生可以順著這條線索找到對他下手的人吧?”
文澤才點頭,“可以,即使司馬家族的人改名換姓,也有辦法找到。”
趙大飛雙眼一亮,繼續道,“咱們雖然是算命師,不涉及詛咒這類,但是為了咱們的招牌,為了咱們這次京都之行,師傅,咱們可不能就這麼走了,怎麼著也得幫一幫肖先生。”
“這不用你說我也知道,”文澤才放下書,勾起唇看向他們,“要是你們有人曾看過野史,就會知道司馬家族的人與算命世家文家有一些淵源。”
秦勇與趙大飛一愣,然後閉上嘴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見此,文澤才臉上的笑意更深了。
“司馬家族盛行在商丘,可到了封朝時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