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阿南有什麼見解嗎?”
左右他們也沒想出法子,倒不如從孩子身上找找靈感。
文澤才笑問道。
阿南撓了撓腦袋,臉上帶著不解,“其實阿南覺得這事兒並不難。”
“哦?”袁衛國眉頭一抽,他跑來跑去這麼些日子,結果阿南這小屁孩一句話就給擊碎了,“那你倒是說說,怎麼個不難法兒?”
阿南放下手,笑眯眯地看著他們。
“蒙叔叔之前被奪八字運已經有十幾年了,可眼下奪他八字運的人已經死了,現在身上加上去的八字運雖然還是別人的,可時間很短,很容易鬆動。”
文澤才雙眼一亮,狠狠地摸了把阿南的腦袋後,示意他繼續。
得到激勵的阿南小臉紅撲撲的,“之前爹不是給師母改過命嗎?趁著現在蒙叔叔身上的八字運不穩定,可以把蒙叔叔的命格改回他原來的命格啊!爹的命術高超,即使對方有所察覺,可一定沒想到是命術,所以他著急之下一定會慌亂。”
這人慌了,露出的破綻更多,也更容易讓文澤才他們達到目的。
文澤才與袁衛國看著阿南久久沒說話。
阿南有些忐忑地站著,“師傅?爹?阿南說錯了嗎?”
其實他心裡也沒譜,只不過是想到之前師母的命格都能破,現在應該也能行的,所以才會說出來。
“阿南啊,”文澤才微微一嘆,伸出手扯了扯他的小胖臉,“你以後前途不可限啊。。。。。”
袁衛國又是驕傲又是害怕,等阿南迴房後,他對文澤才道,“這孩子長大後也不知道是福是禍。”
天資聰慧,又不拘在迂腐之思,這樣的人才,長大後一定會在命術師界大放光彩。
“我信阿南,”文澤才笑眯眯的,“咱們教出來的孩子不會差的。”
袁衛國也笑了,“不過他剛才所說的卻是點醒了咱們,在找不到奪運人八字的時候,只能這麼做了。”
“這個月十九,是乙卯日,呈福生月空之相,到時候你把蒙兄弟帶過來,我為他改本命。”
“好。”
田建國來了後勤快得不得了,柴劈完了,就拿著鋤頭在院子周邊挖挖填填的,弄完這些還不算,家裡的瑣事他也包攬了一大半,弄得文澤才夫婦和趙大飛夫婦很不好意思。
“大哥,你歇歇吧,”田秀芬端過去一杯熱茶,看著田建國腦門上的熱汗道。
“閒不住,”田建國悶聲道。
這城裡的日子真不是人過的,天天能閒出個鳥兒來,他要是不找活兒做,渾身都會不自在。
“下午我帶大哥去城裡轉轉?”
文澤才拿著阿南和大飛交過來“作業”對田建國道。
“不去,城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