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前,文澤才對祝家人道,“李松肯定能想到是你們請人做的,這個人你們得防著。”
祝父聞言露出笑,“大師放心,這鎮上我也認識一些人,他竟然下那種邪術,我就不會放過他!”
文澤才拿著大大的紅包滿足地離開了,路上,秦勇問起那戲子的事兒,“大師,我聽大飛說您最不喜歡道士,那剛才?”
和那鬼也說了話。
文澤才的臉頓時有些黑,好在天色有些暗,看不咋清楚,他嘆氣道,“那會兒情況特殊,再者也不是厲鬼,我不必超度她,對付她,當然了,就是讓我超度我也不會,我是算命的,不是抓鬼的。”
說完,文澤才突然想起附身在夏大嫂身上的那隻白狐,後來被一個神秘的道士給收走了,那道士的本領高得很,是個很厲害的,可惜對方是道士。
如果是算命師或者其他師,還能誘拐過來對付對付周家。
可惜了。
文澤才回到家時天已經大黑了。
田秀芬給他拿換洗的衣服,阿南和曉曉他們坐在堂屋聽收音機,至於趙大飛則是蹲在文澤才身邊,一邊看著他打水準備洗澡,一邊問著他們這次去都遇見了什麼。
“什麼?有鬼?!”
趙大飛抱住自己的雙臂,然後嚥了咽口水,“師傅之前不是說世界上沒有鬼的嗎?!”
文澤才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說過嗎?我沒有,你別亂說,要是沒鬼,那些道士餓死啊?”
趙大飛有些難過,覺得自己又被文澤才騙了一次,明明之前說沒有鬼的。
三天後,徐老二親自到鋪子上找文澤才。
“大師,我爹已經好了,也能記起那天的事兒。”
文澤才一聽,就準備跟著去徐家,趙大飛連忙將秦勇按著坐下,“這一次該我去了,你守著鋪子!”
秦勇皺眉,他看了眼趙大飛的身板,“你能保護大師?”
趙大飛有些生氣,正要拍著胸口保證的時候,文澤才道,“一起去吧,鋪子先關著,半天不做生意也沒事。”
秦勇聽見這話後,利索地關上了鋪門,跟在文澤才身邊拿過他的布包,趙大飛見此也趕忙追了過去。
田秀芬與陳雲紅見此微微一笑,陳雲紅道,“大飛這是害怕秦勇搶了自己的位置。”
徐老頭瘦了很多,但是整個人精神了不少,他雖然不記得被陰泥蟲沾身後的事,但是對之前去過的地方都記得。
“這不是那邊山頭老是有人幹活的動靜,我和村裡幾個熟悉的老頭就覺得好奇,這忙活了也有一兩個月才咋還忙活,也不知道是弄啥。”
“我們覺得應該是政府要建什麼,所以才會這麼久,於是我們就好奇地跟著轉過去看,結果到了那地兒啥也沒有,但是能看見一個很大很大的平壩子。”
說著,徐老頭還伸出手劃拉了一下那壩子到底有多大。
“你們進了那壩子嗎?”
文澤才問道。
徐老頭連忙搖頭,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腦袋,“那壩子雖然平,但是裡面都是稀泥巴,這人一走進去不就有腳印了嗎?我剛踩上一腳就被一老頭拉出來了。”
萬一被人發現,還以為他們偷偷摸摸地來幹啥,所以就走了。
“除了你踩了那一腳,別人都沒有?”
趙大飛覺得徐老頭有些缺心眼。
徐老頭嗯了一聲,徐婆子頓時就對他一頓罵,“你咋就不讓別人去踩一腳呢?人家的腳怎麼沒有那麼欠呢!要不是遇見文大師,你早就去見你爹孃了!”
難得的,見到徐婆子罵老頭兒,徐家兄弟沒有一個吱聲,甚至還想跟著一起罵對方一頓。
因為實在是太氣人了,他們都知道徐老頭的性子,那一腳絕對不是他自告奮勇要去踩的,而是聽了其他老頭的話,所以故意去踩了一腳,這過就那麼一腳就踩到了那玩意兒。
不得不說,這徐老頭的運氣也挺背的。
徐老二知道徐老頭說的是哪座山頭,所以他帶著文澤才三人往那邊走,這一走就走了三個小時,明明那山看著不遠,可這麼走過去還真遠。
看著不遠處的平壩子,趙大飛一屁股坐在地上,他摘下草帽抹了把臉上的汗水,“別說,你爹的體力還真不錯,這麼遠的路,他還能走過來就為了踩那麼一腳,厲害!”
陰泥蟲來得也不容易。
徐老二嘴角微抽,秦勇在一旁笑了笑。
作者有話要說: 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