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輩子都不會忘的。”
“說什麼話,都是一家人。”
文澤才擺了擺手。
安珍走了後沒多久,鋪子上又出現了一個熟人。
只不過這人滿臉嫌棄地打量著他們的鋪子,還將手放在鼻子上,好似覺得這地兒臭得很。
趙大飛冷著臉,“請問要算命嗎?”
文澤娟斜看了眼他,一屁股坐在文澤才對面,“不是我說,你這地兒也太不正規了,瞧瞧這些東西,還有這個夥計,有這麼冷臉看向客人的嗎?”
文澤才放下茶,“那也得看是什麼客人,你算什麼?”
“什麼算什麼?”文澤娟臉色一僵,“我們好歹是親兄妹,過來看看你不行啊?”
“無事不登三寶殿,黃鼠狼不給雞拜年,”趙大飛雙手環胸,冷冷地盯著文澤娟,“我師傅雖然不是雞,但是你一定是黃鼠狼!”
文澤才:。。。。。。
“你、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大哥,你也不管管他!”
文澤娟的臉都綠了。
“要是算命,就說你算什麼,要是不算命,就轉過身往外走,我這裡不歡迎文家人。”
文澤才的話讓文澤娟更下不了臺,她起身想走,又想到今兒來的目的,於是再次坐下,臉微微上揚,看著文澤才,“我只是來問你一件事。”
“十塊錢。”
趙大飛伸出手。
文澤娟臉又是一黑,她咬牙切齒道,“是咱們文家的事!”
“我和你們文家已經沒有關係了,所以你即使要問,也得給錢,這開門做生意,吃喝都得要錢,我也不容易,聽說你小日子過得不錯,要不借一點給我?”
文澤才翹起二郎腿,一副無賴樣兒,趙大飛也拿出以前的混子做派,從一旁拿了根棍子站在文澤才的身後看著文澤娟冷笑。
文澤娟渾身一顫,她怎麼忘了,這個大哥不是個好東西,“能便宜點兒嗎?我只帶了五塊。”
“也行,你問一半吧。”
文澤才示意趙大飛接過錢。
文澤娟咬住唇,低聲道,“咱們家是不是有傳家寶?你知道爸媽藏在什麼地方嗎?”
文澤才一臉正色,他也壓低聲回著,“是有傳家寶,在媽的手裡,至於藏在什麼地方,我不知道。”
文澤娟雙眼一亮,可很快就暗下去了,要是在文父手裡還好些,放在文母手裡,她又是偏心文澤勇的,自己別想得到好。
“你啊也可憐,”文澤才輕嘆一聲,“都是他們的兒女,我就罷了,反正我現在有自己的家庭,也和他們離了親緣,但是你就不一樣了,多的我不說,反正你吃了虧。”
文澤娟頓時心有慼慼地點頭,“可不是,老太太偏心得很,什麼好東西都留給二哥。”
“你們的家事我就不多管了,我瞧著你最近有血光之災,要不要算一卦?”
文澤才笑眯眯地看著她。
文澤娟猶豫了一會兒,最後點了點頭。
“二十塊,大飛收錢。”
文澤娟一愣,抱住錢包,“我、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便跑了。
趙大飛有些可惜地看著她跑走的背影,“師傅,要是你說得厲害一點,她就掏錢了。”
文澤才臉色臭臭地看著他,“你這話怎麼說得我好像是個騙子一樣?”
趙大飛嘿嘿一笑,屁顛顛地去隔壁幫忙了。
秦勇見此微微一笑,文澤才拿起羅盤,衝他招手,“去清風鎮看看。”
秦勇趕忙跟上,路過田秀芬鋪子時還衝裡面叫了一嗓子,“大飛看著鋪子!我和大師出去有事!”
趙大飛跑出來,衝著秦勇得意地背影哼道,“下次就輪到我跟著師傅出去了!”
秦勇才不管,他跟著文澤才可見了不少世面。
昨兒個清風鎮一個老太太過來找文澤才看邪病,說她的丈夫舉止怪異,去醫院花錢看了也沒查出來,文澤才看風水啥也都行,加上鎮上就只有他一個算命師開鋪子,口碑不錯也跑不了,所以老太太便請他了。
昨兒文澤才實在忙,所以沒抽出時間,約定好今兒上午去她家。
“他嬸子,你在這轉悠啥呢?”
扛著鋤頭從徐婆子身邊路過的村民好奇道。
今兒天還沒亮,徐婆子便在這村口轉悠了,一直到現在,這樣的舉動難免會引起大家的好奇。
徐婆子扯著嘴角,“我就在這裡曬曬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