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許志仁突然抬起頭,頗感興趣的問了一句:“靜丫頭,你養了一隻大狼狗嗎?”
“父親,大狼狗是姚叔的。”許靜無語了。
“原來是他的啊。”
許志仁瞥了一眼老神在在的姚知府,頓時沒興趣了。
姚知府挑了挑眉。
這許志仁似乎和傳言有點不同。
離開的時候,許靜是和許志仁一同離開,許志仁高高興興的抱著一個罐子,不停的碎碎念,意思只有一個,就是以後的茶葉都要極品茶葉,不要拿之前的茶葉敷衍他。
“知道了,你放心,以後每個月的茶葉都是極品茶葉,不過只有一罐,多了沒有。”許靜無奈的開口。
一旁的倚翠忍不住偷偷瞪了許志仁一眼。
“一罐就一罐。”許志仁抱緊罐子,咬牙點頭,自從喝了極品茶葉泡的茶水,他都喝不下其他的茶水了。
別人想要都沒有呢。
不過這次得藏好了,免得被老頭子找到,少一點,他都得心痛。
許靜心裡暗暗好笑。
“對了,你那個驅寒暖身藥湯還有嗎?”許志仁不知想到了什麼,連忙問道。
“有,等我回府後,派人送一瓶給你。”許靜很是乾脆的說道。
“那快點,靜丫頭,以後有好東西不要忘了我這個父親,知道嗎?”許志仁滿意極了,不放心的叮囑了一句。
許靜嘴角一抽:“……知道了。”
然後許志仁喜滋滋的抱著罐子上了馬車,倚翠不高興的瞪了他的背影一眼。
“小姐,許伯爺太過分了。”
“沒事,不過是一點東西而已。”許靜不甚在意的說道,許志仁這個人很好打發,只要你滿足了他,他就不會來煩你。
許老伯爺就不一樣,幸好她和許老伯爺撕破了臉。
不過這個人總會時不時的來膈應一下她。
回去的路上,許靜透過車簾望著街道不畏寒冷,人來人往採購年貨的人,突然,她看到了兩個熟悉的人。
倚翠也看到了,她驚撥出聲。
“小姐,是南陽侯夫人和沐微微小姐,沐微微小姐看起來好像變了許多。”
“嗯,我看到了,聽說沐微微和一位寒門舉子定親了,婚期好像是定在年後。”許靜有點詫異的看了沐微微一眼。
發現她眉梢眼角的傲氣早已消失不見,整個人變得溫婉沉靜起來。
這番大變化,許靜挑了挑眉。
沒想到經過了被騙失貞一事,沐微微終於成熟起來,只是這代價有點大了,不過南陽侯府的勢力很大,哪怕那個寒門舉子成功入朝為官,也不敢怠慢沐微微。
衛府的馬車標誌很明顯,南陽侯夫人和沐微微都看到了,沐微微眼神閃了一下,最後淡淡的移開了視線。
南陽侯夫人暗暗鬆了口氣。
許靜如今已是衛夫人,未來的定國公夫人,不再是她們母女可以輕賤的人。
“微微,我們回府。”
“嗯!”沐微微應了一聲,母女倆上了馬車。
回到衛府,閆旭前來跟她說,衛西陵今晚有事忙,不回來用晚膳了,許靜點頭表示知道了,便去了藥房。
聽衛西陵說,今年冬天有她提供的大量驅寒暖身藥粉,邊疆的將士們再也沒有出現凍傷凍死或者感染風寒的情況。
許靜對此非常高興。
她一直對保家衛國的將士們頗有好感,聽說姚家人大部分都是武將,妥妥的將門世家,姚知府原先也是武將,只是後來走上了文官的路子。
等母親出嫁的時候,她就給母親準備一份豐厚的嫁妝,讓姚家人不敢小看母親。
晚上衛西陵回來後,許靜和她說了母親和姚知府的事,衛西陵表示知道了,他會派人關注岳母和姚家。
臘月二十三是‘小年’,是祭灶,掃塵,吃灶糖的日子。
許靜準備將母親接來衛府,一同過小年,誰知道,等她和衛西陵一同將母親接來衛府,就看到府裡多了一個人。
她的公公——定國公來了。
許靜禮貌的福身,楊氏也朝定國公打了招呼,衛西陵卻皺眉不悅道:“你怎麼來了?”
定國公聞言,立即怒了,他狠狠的瞪了衛西陵一眼:“你這個不孝子,小年夜都不帶媳婦回定國公府。”
“你可以和其他子女一起過小年。”衛西陵面無表情的說道。
定國公差點沒